我着急的要晒干时,你就那么一瞧那包纸后,眼都没有细看多看,便对我顺口说,算了既然它们不愿意跟我们,就丢下吧。你当时说得可轻飘飘。我自然明白姐姐对我不会不舍得,我也不会同姐姐在这方面客气,反正我和慎行、慎思兄妹不帮着你用,到时我怕那些银子又让你轻飘飘的给丢掉。”东苠说完后笑起来,笑出声音后想起四周沉睡的人,赶紧收敛起声音。
睡在火边不远处的人,纷纷抬起头来瞧瞧动静后,眼光模糊中倒下去继续睡。东桐和东苠两人赶紧不说话,等到他们再一次发出平缓的呼吸声音,东桐按按额头对东苠低声音说:“小苠,难怪我有时候想着,明明我是带有银票出来的,怎么会在当日我们有用时找不到。原来我只记得叫你丢掉一包湿烂的纸,未曾想过是丢掉了银票。后来我只能想太约是我做梦,误以为有银票带出来。现在听你这么一说,原来还真有这回事,还好我不是提前老化,这下我放心下来,我的脑子没问题。”
东苠抬头望着东桐说:“姐姐,你为啥不直接问我?”东桐望着东苠笑起来说:“你一向比我精明,我的包袱里面如果真有银票,你一定会提醒我,你一直没说过,那就是没有。我当然认为自已是糊涂到提前老化忘事。我不敢跟你说,本来你那么少就要担心家中的事情,到时你又会担心起我的身体,我只能忍着不让你担忧。”东苠望着东桐说:“姐姐,你从来没有怀疑过那银票,也许是我私下拿去用掉?”东桐笑着摇头说:“小苠,我如果不能相信你,那么天下无人能让我相信。”
东苠震惊的望着东桐,东苠一直知道东桐对自已是很依赖,却未曾想过她对自已如此信赖,那么多的银票,她只怀疑自已脑子有病,从未曾怀疑过自已也会动心偷拿。东苠眼里感动的泪光闪烁不停,自已年纪少少时不得不担负起一家之主的重任,因为自家的姐姐未曾经事,虽说她尽其所有养活着一家人,但她对世事有太多的茫茫然。而侄儿侄女虽说聪颖却年幼,偏偏姐姐因用黑草后,自顾不暇外也无力照顾他们,自已只得白日用心读书,夜里细心照顾他们。
东苠此时听东桐这话后,觉得自已曾经所做过的一切,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。未来哪怕将要面对的境遇是无比的艰辛,但只要想到至少自已的身后有愿意付出一切,只想着要保自已平安的家人,那些都算不上什么大事。东苠伸出手抱住东桐,哑着嗓子说:“姐姐,你就让我静静的抱一会,天亮以后我就是个大人,是能担起大事情的男人。”
东桐轻轻的回抱东苠说:“小苠,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