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那个慵懒的男子声音再响起:“张叔,好啊,下次我和娘子来,可要让我娘子尝尝张叔的手艺,我到现在还记得张叔做得点心好滋味。”然后又是一阵笑声。
怀真一直注意着傅冬脸上的神情,直到瞧见他控制不了弯下腰,怀真赶紧过去扶他一把,问道:“冬,你那里不舒服?我去叫大夫过来。”傅冬捉住怀真的手,轻摇头说:“怀真,我没事,只是一时会这样,我让宫里的大夫瞧过,他们说找不出啥不对劲症状。”傅冬好一会后才慢慢立起身子,他的额头上有着一层薄薄的汗水。
怀真望一眼这样的傅冬,想想后近身问傅冬:“冬,你每次疼痛时,是不是与东姑娘同崔公子的事有关?”傅冬眼睛睁大的望向怀真,好半响反应过来缓缓的点头。怀真眼里掠过一抹深思,他望向傅冬的眼里闪过一阵锐气,他闭闭眼再睁开时,眼里清明的对傅冬说:“冬,你心里放不下东姑娘,那在他们成亲前还有机会。你可以请求今上,帮你恢复同东姑娘的关系,虽说你要放弃夫君的名义,不过至少你会是大郎君,那崔惜如果不放手,他再怎样也只能当二郎君,以后时间长,你慢慢的在东姑娘身上用心就是。”
怀真自觉得自个这法子好,事到如今,东桐和崔惜两人已纠缠在一起,強行分开他们,不如慢慢的让他们分开,只要傅冬肯在这方面用心,崔惜岂是傅冬的对手。怀真自已经历过情爱,此时却忘记世间万般事都可用来算计,唯有情是无法算计,只能以真心换真心才能长久。
傅冬轻轻摇头对怀真说:“五小主子对东桐母子一向护卫得当,你能想到的他只怕早就想到过,以五小主子的性格,他一定会抢在事发前防护。唉,东桐从来没有在我面前,象刚才那样嘻闹过,她对我总是客气有礼节,我原以为她生性如此清淡,现在才明白,原来她心里是从来没有过我。我不怨任何人,只怪我自视甚高,自以为自已各方面都好,想着同她有一对儿女,这事情时间久,东桐母子三人总会回到我身边。”
怀真见到傅冬明显有退让的意思,一时急起来对傅冬低声叫嚷着:“冬,你如果只能接受她,那你以后怎么办,不如你放宽心,把崔公子一起接受过来。”傅冬苦笑着望着怀真:“崔公子那人独占心重,他现在已在防范我,你以为他刚刚不知我们在隔邻吗?这是崔家的物业,掌柜的一定暗示过崔公子,他如果不是知晓我在这里,他怎会放肆的招惹东桐,故意逗得东桐同他嘻闹。他那样只是让我听在耳朵里,从此绝掉对东桐的想法。”
怀真望向傅冬,好半会对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