矿泉水装进纸箱子里,走到后窗打开。
后窗下面不远处,就是一条两岸长满青草的小河。
‘花’漫语用力把那个盛满耻辱和恶梦的纸箱子,狠狠的扔了出去。
纸箱子准确的落在小河里,然后顺着河流缓缓的向远方飘去。
等再也看不到那个纸箱子后,‘花’漫语才‘摸’出电话:“李彪,让人把停在心理咨询中心‘门’口的那辆牌照为齐A356J的宝马越野车开走,找个僻静的地方烧毁,要处理干净。再向宋良虎要一副担架和盛死尸用的裹尸布,迅速来303贵宾室。”
打完电话后,‘花’漫语拿起两个多小时前放在窗台的数码相机,从相机屏幕中看着自己苍白却偏偏有一丝绯红的脸,无声的笑了笑后,就把相机关闭装进口袋。
转身看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楚扬,‘花’漫语‘阴’恻恻的低声笑道:“呵呵,楚扬,从此之后,柴慕容就将变成一个男人活着的寡‘妇’啦!”
……
8月14号凌晨一点多的时候,被一个恶梦吓醒的柴慕容,浑身冒着冷汗的翻身坐起,伸手打开‘床’头柜上的台灯,伸长脖子向‘床’尾的沙发上看了看,并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。
虽说柴慕容和楚某人同房异梦的时间不是很长,但俩人好像都很享受这种晚上回家后用言语互相攻击半晚,再睡觉的夜生活。
真奇怪。
尤其是柴慕容,更是把和楚扬斗嘴、甚至明目张胆的告诉他‘我要把你公司整黄了’此类的阳谋,看作是劳累一天后最佳的放松方式。每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,她心里就开始期待斗嘴开始……很享受这种好像不正常的夫妻生活,更有了一晚不斗嘴、不互相打击就睡不着的习惯。
这不,今晚柴慕容一直等到深夜十一点半的时候,都没有看到那个家伙回来,这才心里忽然有些空‘荡’‘荡’的躺下睡觉。可结果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,就被一个记不清的恶梦给吓醒了。
柴慕容伸手轻轻拍打着鼓囊囊的‘胸’,自言自语的说:“妈的,这个‘混’蛋跑到哪儿流窜去了,怎么还没有回家?”
打了个哈欠后,柴慕容‘摸’起手机,觉得还是看在婆婆的份上,对那个家伙稍微尽点妻子的职责,给他打个电话表示关心一下吧,再说了,今晚没有受到他的打击,好像睡觉都不香哦……
开始拨打他的手机号,那边传来了‘您拨打号码已关机。’
“‘混’蛋,不知道又在和谁鬼‘混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