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朝。现在呢,咱们离婚了,我成了你的陌生人,你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时碰我了,于是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就悄然改变,使你对我感兴趣了。对不对?”
楚扬不屑的切了一声:“切,这是什么狗屁理论?以前我们是两口子的时候,我真正的碰过你一次?”
“那现在不是两口子了,你为什么要想碰我?”
顿时,楚扬无语。
柴慕容嗤笑一声:“嘿,男人都他妈的一个臭德‘性’,从不懂得珍惜自己所拥有的,当失去后才觉得后悔。”
“我没有后悔。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还是会和你离婚。”顿了顿,楚扬又说:“还有,以后少在我跟前说脏话。吸烟喝酒的,一点‘女’人味都没有,整的自己和个强人似的,男人要是喜欢你才怪!”
柴慕容大怒,飞起一根白‘花’‘花’的大‘腿’,重重的在楚扬屁股上蹬了一脚:“那你滚呀!我吸烟喝酒说脏话管你屁事!谁让你来我房间的?滚!”
楚扬霍地转身,一把抓住柴慕容再次踢过来的右脚:“柴慕容,你有完没完?要不是周伯求我来安慰你,哼,你以为我愿意来?”
挣扎了两下无果后,柴慕容扭过头:“松手!我是死是活不用你管,你老几呀你?走,你这就走好了!”
不可理喻的臭‘女’人。
楚扬在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,松手转身向‘门’口走去,在手刚抓到‘门’柄时,却听到后面传来了嘤嘤的哭泣声。顿时,他那颗受太阳石感化的心,马上就软了。
唉,我这是怎么了?楚扬有些烦躁的抓了一下头发,然后转身走到‘床’前坐下,伸手拍着趴在枕头上哭泣的柴慕容后背:“好了,你别哭了,这一切都是我的错,行吧?”
柴慕容身子扭了扭,哭的声音更大了。
“我、我刚才那样说你,是关心你,是不想你为了我酗酒。”楚扬期期艾艾的说:“虽说现在咱们已经离婚了,但我还是希望你过的快乐,谁要是敢再打你的主意,我还是会、会让鬼车干掉她。不管怎么说,我们能够走到今天也是一种缘份吧。好啦,你别哭了,我承认我对不起你还不行?”
柴慕容还是没有说话,只知道呜呜咽咽的哭,双肩一耸一耸的,很是伤心的样子。
纠结呀,纠结。楚扬想到这个词的时候,下意识的瞅了瞅手腕的那串纠结手链,忽然觉得自从佩戴了这玩意后,他的人就再也做不到心如止水了,总是轻易的被‘女’人的泪水所打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