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解释事情的经过,只是说了一些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周舒涵的话,然后就这么转身走了,好像这事和他无关那样。
这不禁让准备‘挟恩图报’的柴慕容感到很生气,也有了一些茫然:难道他有把握自己处理这事?
“慕容,”就在柴慕容感觉她好像是个多余人时,楚龙宾慢慢的将《‘毛’选》放在书桌上,声音淡如窗外秋日的阳光:“你是有文化的人,知道什么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吗?”
“大丈夫顶天立地也,有些事情就算曲弓卑膝也会去做,但有些事情八抬大轿也未必会理。”回答楚龙宾话的不是柴慕容,而是楚天台。
柴慕容脸‘色’一变,低下了头。
她想起:楚扬为了离开她,不惜给她下跪。为了周舒涵,却不惜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国际友人的手废掉!这说明了什么?这说明了楚扬很清楚他在做什么,他一直在按照他自己的原则去做事!
难道我在他心里,还不如周舒涵么?想到这儿,柴慕容忽然有些彷徨。她发现,从没有被她看作是对手的周舒涵,在楚扬的心里,原来是这么重,重到她和‘花’漫语这对商业双娇都比不过!
我该怎么办?柴慕容紧紧的攥住了拳头,心里好像有数以万计的蚂蚁在爬,难受的好想呕吐……
这时候,楚龙宾手指轻轻的叩击了几下桌子,让柴慕容暂且强压下心中的彷徨,抬起了头。
“对,你说的没错。”楚龙宾用赞许的目光看了一眼楚天台:“虽说我们大家还不太清楚事情的经过,但我相信依周舒涵那孩子的‘性’格,绝不会轻易得罪人的,尤其是在慕容和楚扬的关系明确、凡家摇摇‘欲’坠的时候……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只能说明了一个问题,那些韩国人的做法让楚扬感到了极为的愤怒。”
“爷爷,我觉得吧,这件事就算所有的理由都站在周舒涵一边,可楚扬的行为也的确有些过‘激’。”
柴慕容接过话去:“别忘了那些人是韩国人,韩国方面肯定会通过驻华大使馆要个说法。要是万一控制不好的话,势必会引起国际纠纷的。而且据我所知,那个李孝敏这次来华,就是应谢妖瞳的邀请而来。这次她在京华出了事,相信谢家不管是从哪方面来处理,好像都该给她一个合理解释的。”
“谢家出面又能怎么样?难道因为那些韩国人是谢家邀请来的,他们就可以在华夏惟所‘欲’为吗?至于此事会不会引起国际纠纷,只要我们站住一个‘理’字就行。”楚龙宾说:“我们不管那些人是哪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