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关键时刻,黑蜘蛛的每一个成员,都不敢掉以轻心。尽管她们认为,在接下
来的这13个小时内,有八成的把握,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这个美丽而和平的国度。
巴拉拉的同伴,慢慢的走进了走廊中。
巴拉拉习惯‘性’的用舌头‘舔’了一下上‘唇’,右脚在天台上搓了一下,找到了最有利的爆发点,蓄势待发。
巴拉拉的同伴走进走廊后,双手平端着枪,左右迅速的晃了一下,黑漆漆的一片,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。她轻轻松了一口气,垂下枪
支转身刚想开口说没情况的时候,忽然眼前一黑,一道影子从天台‘门’口的上方,如同壁虎的舌头捕食蚊蝇那样,电‘射’而下!
那道黑影,不等巴拉拉同伴捕捉到ta‘‘射’’来的方位,那道带着血腥杀意的黑影,双手就已经抱住她的后脑勺,右膝狠狠的顶在了她抬
头向上看时伸长的脖子上,一膝就将她的咽喉顶碎!
躲在‘门’口一侧的巴拉拉,隐隐听到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,但却没有得到同伴的警示,她有些纳闷的从墙壁后面探出了头。
巴拉拉双手高举着手枪,从墙壁后面探出了头,向黑漆漆的走廊中看去,试图分辨出同伴的身影。她的视觉系统刚分辨出一个模糊的影
子,忽然觉得咽喉一凉,然后她的嘴巴猛地张大,反‘射’‘性’的想吐出某些象征死亡的音节,却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捂住了嘴巴,拽进了走廊中。
楚扬将巴拉拉拽进走廊后,一手捂着她的嘴巴,一手将贯穿她脖子的军刺,一点一点的‘抽’了出来。热乎乎黏兮兮的鲜血,顺着三棱形的
创口,泊泊的淌出,侵湿了巴拉拉‘胸’前的衣服。她那双非洲特产的大眼睛,不甘的望着华夏某个漆黑的空间,然后定格在了某一个点。
等巴拉拉的咽喉里不再向腹腔中吸气后,楚扬向‘门’外看了看,天台边缘的柴慕容,正不顾一个人揪着她的青丝,在那儿挣扎着诉说着什
么。虽然听不到她在说什么,但可以感觉出,她没有愤怒,要不然依着楚扬对她的理解,她在愤怒时,绝不会只动嘴巴,哪怕是双手被反绑
着,她也得抬起她那双一米一三的长‘腿’进行反击。
柴慕容的确没有愤怒,因为她一向在别人恐惧时,喜欢用开心而且带着轻佻的眼神去看对方。她喜欢这样,只有让对手愤怒,才能让她
感觉到成就感。尽管成就感在很多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