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再说什么了。总之,我对在基地的前景,并不乐观。”
荆红命沉‘吟’了片刻:“楚扬,秦教官是上面指派的指导员。主要是负责你们的思想和生活工作……有些事,我和向校长,也不能‘插’手,希望你能理解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楚扬明白,荆红命之所以特意来接他,陪着他吃饭,就是来向他表示这个意思:秦朝决定了的事,他和向南天不方便更改。说好听点就是爱莫能助,难听点就是不会为了一个学员去得罪秦朝。
“你等着孙少尉他们几个吃饱,一起去后面吧。”荆红命站起身,眼睛望着别处淡淡的说:“楚扬,我接下来的话,也许不好听,但我还是要说。”
“我在听。”
“在这期学员中,因为有你和‘花’残雨的加入,使我觉得这期集训的‘性’质不再那么认真了。”荆红命看着楚扬,直截了当的说:“你在楚家的地位,我暂时还不清楚。但我知道,‘花’残雨作为‘花’家刻意培养的第三代领导人,无论是他当前在银钩铁划中的职务,还是前来参加集训,都是为了日后能够在华夏官场上爬的更高而打根基。也许,再下去十余年,‘花’残雨的名字,就有可能出现在华夏中央军委中。”
楚扬静静的听着。
“在我心里,龙腾是国家的利器,是国家的龙腾,而不是某个人借以高攀的阶梯。”荆红命说到这儿,无声的叹了一口气,继续用平淡的口气说:“任何事情,不管是多伟大多严肃的事情,只要一夹杂了功利在里面,都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东西。对此,我没有任何的办法。”
荆红命说完这些话,然后就大步的离开。
望着荆红命的背影,楚扬久久的不说话。他很清楚,荆红命虽然并没有直说他老人家是来‘混’日子的,但对上面把他和‘花’三少‘弄’来的做法,感到很不满。
楚扬甚至都可以猜出,荆红命刚才说他和向南天不方便‘插’手秦朝的决定,只是一个借口,一个希望能够借着秦朝的做法将楚某人给赶出基地的借口。
龙腾是华夏利器,不是某些人向上攀登的阶梯,也不是某人眼中的避难所。
但作为基地的校长和教官,荆红命和向南天却无可奈何。
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?一种真正的铁血军人的悲哀!?
也许,我该主动的离开这儿,在没有决心当一名龙腾成员之前……就在楚扬心里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,孙少尉走到了他面前:“楚扬,我带你去宿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