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呆了片刻后就用手右撑着额头,双肩急促的抖动着,晶莹的泪珠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。
看到刚才还娇笑嫣然的柴慕容,此时竟然忽而哭的这样伤心,凌星很彷徨,却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来总后勤大楼公干的男男‘女’‘女’们,在经过柴慕容和凌星身边时,无不用诧异的目光看他们。
其中也有两个兵哥兵姐的过来问问发生什么事了,需不需要他们的帮忙,却都被柴慕容摇头拒绝。
“其实,她在我们面前所表现出的那一面,是个假象。她只是很顽强。”坐在轮椅上的向南天,从落地窗前望着楼下,忽然有了一丝欣慰,觉得这才是他所想看到的一幕。
人,的确是个感情很奇怪的动物。
比方,有人在安慰亲人遭遇不幸的人时,嘴里总是会劝人家要想开呀,别太过伤心等等的话。可在看到人家的确不伤心、甚至还笑‘吟’‘吟’的后,心里却会很生气……
哭泣,分很多种。
有痛哭,有呜咽的哭,有无声的哭。
最痛快的莫过于放声大哭,最让人心疼的,就是无声的哭了。
尤其是这个无声哭泣的人,还是个柴慕容这样的极品美‘女’。
凌星在柴慕容无声哭泣的这半个多小时里,心情很暴躁!
他敢说,如果此时有人敢来惹事,他会毫不犹豫的将人家脑袋打爆!
“凌星,给我拿纸巾。”就在凌星极力忍耐心中的压抑时,柴慕容吸了一下鼻子后,抬起了头。
只要你不哭,别说是为你拿纸巾,就是让我为你去死,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!
凌星使劲点了点头,反身快步跑到车内,拿出一盒子的纸巾,递给了柴慕容。
擦干泪后,柴慕容将纸巾攥进手心,对凌星伸出了左手。
凌星小心翼翼的,搀着柴慕容从地上站了起来。
“其实,哭过之后,心里会好受很多。”柴慕容任由凌星牵着走,上了她的车子。
对柴慕容的这句话,凌星不予发表意见,只是将车子启动后,问:“我们现在回公司吗?”
柴慕容望着车窗外,摇摇头:“不,我们去‘花’漫语的勾月小区。”
“去那儿?那,要不要提前准备一下?”
凌星这样问,是有理由的:自从曝出‘花’漫语怀孕后,才好了几天的南慕容和北漫语,重新回到了以前的冷战状态。虽说她们还没有到了那种雇佣杀手暗杀对方的地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