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事儿,在刚冲下二楼的拐角时,他已经抱着周舒涵呼呼的向这边跑来了。
割腕,其实就是给动脉放血,属于一种稍微懈怠就会死人的危险方式,一点都不如拿根绳子上吊舒服……
夜流苏等人虽然还没有‘弄’清楚怎么回事,但却都看出周舒涵发生啥事了。
假如小周妹妹割腕时是在别处,肯定会吓坏一群人。
不过,在落剑‘门’这帮把脑袋系在‘裤’腰上的货眼里,割腕还真不是什么大‘毛’病……割腕,嘿嘿,最多‘弄’根细绳系住受伤部位上部,然后再用沙布按压,最后找到出血的动脉做应急‘性’的结扎,就完事了。
在楚扬将周舒涵抱进二楼的夜流苏办公室后才几分钟,香菱就很熟练的替她处理完了。
那包扎伤口时的那手法,那速度,绝对比各大医院的外科大夫强太多。
等香菱处理好周舒涵腕上的伤口后,夜流苏又拿出一个装有不知名‘药’膏的小瓷瓶,用小指挑了一些‘药’膏缚在伤口上,然后用绷带缠好,随即直起身来拍拍手的说:“好了,最多一个星期,伤口就可以恢复如初。”
坐在沙发上的楚扬,脸‘色’‘阴’沉的望着怀里的周舒涵,面部表情很复杂。
用带着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周舒涵,夜流苏微微皱了下眉头,随即转身,对一帮子弟兄们说:“时间不早了,大家都去休息吧……大水,把小风‘骚’先带到你房间去。”
“是。”张大水等人答应了一声,拽着真的很想和楚扬‘叙叙旧’的小风‘骚’,快步走出了办公室。
夜流苏将‘门’关好后,走到饮水机前,接了两杯白开水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,然后就坐回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,默不作声。
依着夜流苏的聪明,她当然可以看出,周舒涵割腕自杀,就是要采取这种极端的道歉方式,来攻破楚某人心中的坚冰。
对此,她不知道该嘲笑小周妹妹,还是该可怜她。
毕竟,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因道歉而自杀的勇气。
别看周舒涵外表‘挺’柔弱的,但她在割腕后却一直没有昏过去,而是很慢很慢的举起右手,慢慢的向楚扬的脸颊‘摸’去。
几乎是下意识的,楚扬抬头躲开了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