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用问,这些车应该是海外三处押解柴慕容等人的车子。
‘花’漫语不再说话,和楚扬一起坐在路边向那些开过来的车子看去。
柴慕容就被安排在第三辆车中,白风和一个副手亲自坐在她两侧座位上看押她。
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,白风不但让司机开着车内的灯,而且在来到楚扬身边时,还低声命令司机停车,并落下车窗。
车子停住后,‘花’漫语和楚扬慢慢的站了起来,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向车窗外望来的柴慕容。
看着出卖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对头并肩站在外面,柴慕容没有哭泣,更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,而是忽然‘露’出一口小白牙的笑了笑,抬起右手翘起了大拇指,做了一个称赞的手势后,就把笑容收敛,随即就缩回手后仰的靠在了椅背上。
站在楚扬左边的‘花’漫语,用左手偷偷对白风打了个‘你们走啊!’的手势。
白风会意,马上升起车窗,命令司机开车。
当这列押解重犯的车辆徐徐驶过后,跟随‘花’漫语一起停在路边的车子,也相继启动跟了上去,只留下李彪驾驶的那辆银灰‘色’的劳斯莱斯。
等那列车队的后尾灯消失在路灯尽头后,楚扬就对‘花’漫语伸出了手:“机票呢?”
楚扬所说的机票,是前往日本的机票。
‘花’漫语从随身携带的小包包中拿出了那张机票,递给了他刚想说什么时,却见楚扬将机票撕成好几瓣,然后一抬手,机票就化成蝶儿被夜风吹向了远方:“漫语,我们今晚就回冀南吧,我想从庆岛坐船赶往日本,那样可以观看更多的景‘色’。”
从庆岛坐船去日本,如果只是去日本沿海的横滨等城市,根本用不了多久,就算为了观赏海景而放慢船速的话,几乎也用不了十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