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左前方十点钟方向七海里处的捕鱼船。”哈帕奇摇晃了一下挂在‘胸’前的远红外望远镜,见安德列佛仍然是一副茫然的样子,索‘性’直接说:“安德列佛上校,您没有发现那艘捕鱼船上悬挂的是哪国国旗吗?”
“我当然知道,那是华夏国的夜间捕鱼船……”说到这儿,安德列佛忽然明白了哈帕奇的意思,就在沉‘吟’了一下说:“你的意思,不会是想我们去那边制止他们在这儿捕鱼吧?”
安德列佛既然是太平洋舰队中的一员,自然熟知当前的海域情况,更知道华夏和菲国近期在有争议海域频频发生摩擦,但他却没兴趣关心这些,因为这两个国家之间产生的摩擦,仅仅局限于民间利益,根本没有涉及到动用军舰的地步,只能说是一些小小的误会而已,完全不值得‘日理万机’的美国人来关心这些。
可哈帕奇却不这样想,他在将咖啡杯放在桌子上后,义愤填膺的说:“是的,尊敬的安德列佛上校,你不觉得华夏渔船在菲国海域内捕鱼,这不但是一种掠夺我国渔业资源的强盗行为,而且还是一种对我国警告的蔑视吗?所以我想恳请安德列佛上校,替我的祖国将这艘海盗船驱逐出我国领海!”
听哈帕奇这样一说后,安德列佛就有些不高兴了,因为他觉得自己被对方看成了一个打手,于是就沉声说道:“哈帕奇上校,虽说我不方便和你说我现在担负着什么样的任务,但我却不想在任务完成之前惹事生非。对不起,对你的请求我不能答应。”
“可我们两国之间的关心是盟友,是兄弟!”哈帕奇并没有因为被遭到拒绝就放弃,而是言语恳切的说:“让我眼睁睁的看着祖国的利益受到损害,我做不到,况且我只想把他们驱逐出菲国海域,并没有将他们绳之以法的意思,难道菲国的盟友对这么一个小要求也不肯答应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听哈帕奇这样说后,安德列佛反而不好意思拒绝了,在沉‘吟’了大约三分钟后才缓缓的说:“我只负责将他们驱赶,而不是制裁,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意思。”
“我也是这个意思,谢谢你安德列佛上校。”哈帕奇说着,一脸真挚感‘激’的向安德列佛敬了个军礼……
……
‘海燕’号渔船,的确如尼兹号侦查的结果那样,是一艘排水量排水量1300吨,最高航速12节的捕鱼船,船主是华夏沙市‘远洋实业集团’的董事黄北化,今天他带领十二个员工正在北纬15°09′,东经117°41′的南海海域进行夜间捕鱼工作。
就在尼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