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胡思‘乱’想时,红旗轿车慢慢的停在了一栋用各种爬行类植物围成的小院落前。
对于这个看起来过于简陋的‘天然’院落,柴慕容并不陌生。
她以前在‘春’节期间,曾经跟着爷爷进去过,也曾经喊那位总是一脸和蔼的中年男人为伯伯,这座看起来不起眼的院落中,居住着的就是共和国的最高领导人。
以前她曾经跟着爷爷来过这儿,甚至还能依稀记起当时她喊里面主人伯伯的场景,可现在呢?
就在柴慕容望着那个院落、薄薄的嘴‘唇’紧紧的抿成一条线时,秦朝稳稳的将车子停在院落‘门’口不远处,当先下车后才给她打开了后车‘门’,低声说:“慕容,下车吧。”
“嗯。”柴慕容低低的嗯了一声,按照秦朝在来时的吩咐,将耷拉在发丝后面的帽子戴在头上,然后低着头的向那个小‘门’走去。
柴慕容这次来中南海,虽说不是什么绝密,但知道的人却不多,而她本人更不愿意让人看到她从这儿出现过,因为现在她已经不再是那位高高在上的柴家第三代大小姐了,她只是一个被通缉的在逃犯,所以一切都得低调,给自己减少麻烦的同时,也别让首长‘操’心。
“站住!”就在柴慕容跟着秦朝刚走到小‘门’前时,两个身穿黑‘色’西装、白‘色’衬衣的年轻‘女’人从‘门’后闪了出来。
秦朝一皱眉,停住了脚步,知道这俩人就是专‘门’负责一号首长安全的家庭警卫员,来自华夏‘银钩’中的成员。
那两个警卫员好像看出秦朝的不满,但还是说:“秦大校,我们知道你这次带她来是经过首长允许的,但她是什么样的身份你应该更清楚,所以我们必须得再次对她搜查,在确保没有携带任何杀伤‘性’武器之后才能放行。还有就是,当她进了首长的客厅后,必须要远离首长三米之外,假如超过了这个距离,那我们有着随时将她就地击毙的权力!”
柴慕容静静的听着警卫员的警告,脸上并没有现出什么不满。
的确,依着她现在敏感的‘外逃’身份,做为一号首长贴身的警卫员,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这样对她。
但秦朝心中却很不舒服,因为柴慕容是她带来的,如果怀疑柴慕容会对首长不利,那么也就是间接怀疑她。
秦朝昔日在外面跋扈惯了,尽管眼前这俩人是一号首长身边的警卫员,可她还是黛眉一皱的刚想说什么时,却听院内一个清朗的男中音说道:“上官,我刚才不是已经嘱咐过你们,当慕容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