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们着想,可你未必就能让我们过上他所希望的生活。”
柴慕容这次并没有继续用犀利的语言来反驳这俩大龄‘女’青年,而是文绉绉的说:“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。我柴慕容是现任一号首长的干‘女’儿,是下届一号首长的侄媳‘妇’,假如我在华夏还不能‘混’好的话,那你们自己说说,这还有没有天理?”
上官灵和许南燕第三次对望了一眼,终于彻底的醒悟了过来,想说点什么来表示对柴慕容的歉意,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幸亏这时候秦朝终于站了出来:“呵呵,都说话不说不明,灯不点不亮,双方之间有什么误会,解释开了也就没什么了,对不对?”
上官灵点点头,刚想说什么,却听到后面有汽车喇叭的声音急促响起:滴,滴滴滴!
原来刚才上官灵在恼怒柴慕容时,一踩刹车的将车子停在了公路中央,那些长眼看到特殊牌照的就绕过去走了,可总是有些眼神不管事的,比方某位驾驶着玛莎拉蒂的贵公子,在看到这辆车停在这儿挡住他‘奔小康’的前途后,就感觉很气愤,骂骂咧咧的按起了喇叭。
正不知道该怎么向柴慕容认输的许南燕,马上就找到了借口,腾地一下打开车‘门’跳下车,快步走到红旗轿车后面那辆蓝‘色’的玛莎拉蒂车前,抬起右脚对着大灯咣的就是一下,直接将大灯外罩踢了个粉碎,冷脸对着那个瞪大眼睛的贵公子喝道:“吼什么,急着要去投胎吗!?”
那个从地方上第一次来京华的某贵公子,说啥也没想到前面的车子不但无缘无故的挡路,而且车在他不耐烦的按了喇叭后,竟然下来了一个异常凶悍的美眉,二话不说的将他车灯给踢坏了,顿时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那样,一把推开车‘门’嗖的跳下车,再也不顾上在车内那个昨天刚泡上的马子面前保持风度了,抬手指着许南燕就吼道:“我草你个……别、别这样!”
这位贵公子的粗话还没有骂出口,一把黝黑的手枪就出现在许南燕的手中。
贵公子眼睛瞪的好像铃铛那样大,望着黑‘洞’‘洞’的枪口额头上腾地冒出了冷汗,小脸也煞白:苍天啊大地,这是在盛世华夏,不是在索马里好不好,怎么可能会有人随便拿枪指着俺脑袋呢?而且那边的‘交’警也不敢过来,京华的治安啊,让我心痛啊!
看到许南燕异常彪悍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掏出枪来后,柴慕容知道她这是在用这种方式来表示‘臣服’,于是就从车里探出脑袋,一脸懒洋洋的说:“许南燕,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