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股子香气,那种香气不但好闻,而且还会让人忍不住、忍不住什么呢?
‘花’残雨回想到这儿后,忽然伸手‘摸’向自己的胯下,那儿,是他以前从不敢正视的生命之根。
和正常人不一样的是,‘花’残雨的生命之根一直都是萎靡的,甚至都有了退化的现象。
可现在,他却明显的感觉到掌心传来的硬度,处在一根绵软中的些许硬度。
如果将这点硬度放在正常男人身上,可以完全忽略不计,就像是八十岁的老翁、还偶尔直立一下子那样,但对于‘花’残雨来说,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,脑子里嗡的一声大响,颤声自语道:“我的,可以了!?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,我这儿为什么会忽然起了这样的反应!?”‘摸’着那根好像要倔犟的‘挺’直起来的生命之根,‘花’残雨浑身都在发抖,是‘激’动的兴奋的发抖,突地从地上一跃而起,双手抓住监房的铁棍,将脸庞贴了上去。
冰冷的金属铁棍,让‘花’残雨脑子愈加的清醒,愈加感受到了来自下体的某种变化,使他在狂喜之中忽然有了深深的恐惧:到底是什么改变了我?如果我要是离开这儿的话,那么我是不是又得恢复到以前那样?
就在‘花’残雨又喜又怕时,黑暗中的远处传来了铁‘门’的开关声:吱呀……
马上,‘花’残雨就看到了一丝光亮,然后迅速松开铁棍重新躺在了地上,微微闭着眼的向光亮处看去。
有说话的声音,从那丝光亮处传来,是英语。
因为距离太远,所以‘花’残雨听不清人家讲的是什么,但在稍微等了片刻后,却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