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一系列的反常看出,现在很可能是一个非常时期,被新‘药’厂倚为主心骨的‘女’儿,肯定忙的团团转,要不然也不会连电话都不接。
“那我再给糖糖打个电话吧,也不知道她的手机冲电了没有。”自从孙斌接了凡静的电话之后,她就再也没有打通过‘女’儿的电话,虽说心中很
不安,可却固执的以为,‘女’儿的手机没电了。
“我来打吧。”周和平找出周舒涵的手机号,拔出后放在耳边,只听了一会儿就拿了下来,苦笑着摇摇头说:“还是没有开机。”
“哦。”凡静眼里闪过一丝不安的低下头,低声说:“要不、要不我们开车去新‘药’厂看看?”
谁的孩子谁心疼,这一点是不假的,明知道周舒涵很可能是忙的吃饭的工夫都没有,可凡静还是想在接近午夜时,去七十公里的东郊看看。
同样担心‘女’儿安危的老周,点点头说了;“好吧,你去穿件衣服,我们去看看吧。”
“嗯,别忘了带着蛋糕。”凡静答应了一声,站起来走出了餐厅。
五分钟后,距离十二点还有四五分钟时,周和平手里拎着蛋糕,和凡静走出了客厅。
他们两口子刚迈下台阶,就看到铁栅栏外面的公路上,有一道雪亮的灯柱从东边照了过来。
“这是糖糖回来了!”完全是下意识的,老周和凡静同时说出了这句话。
其实深夜路上有车行驶,并不一定非得是周舒涵,但凡静却一准认为这就是‘女’儿的车,于是就快步走到铁栅栏前,打开了‘门’。
果然,那辆从东边驶来的车子,在凡静面前的路边慢慢的停下了,随着车‘门’的打开,周舒涵小心翼翼的从里面走了下来。
看到‘女’儿安然无恙的出现在面前后,凡静和周和平都长舒了一口气,但他们马上就注意到:咦,这孩子走路,怎么说是一瘸一拐的呢?
“糖糖,你这是怎么了?”凡静赶紧的快步走到‘女’儿身边,抓住了她的胳膊。
灯光下的周舒涵的小脸,攸地飞上两酡嫣红,她眼神躲闪的回答:“妈,我、我在外面不小心扎了一下脚,所以有些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