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浑身都有‘毛’‘毛’虫在爬的秦朝,借着抬手打哈欠的时候,眼角偷偷的扫了一下半敞着的卧室房‘门’,摇摇头说:“不了,今天太累了,感觉有些困了,我想去休息了。”
柴慕容手中捏着一颗棋子,盯着棋盘似笑非笑的问:“真的困了?”
根本没注意柴慕容表情的秦朝,点点头心不在焉的说:“嗯,现在是凌晨两点多了吧,难道你不困吗?”
把棋子扔在棋盘上后,柴慕容从锦墩上站起来:“困呀,怎么不困?可就是困了,我们能去哪儿睡觉呢,总不能重新开一间客房吧?”
“可、可不去重新开一间客房,难道我们睡沙发吗?”秦朝‘揉’了‘揉’鼻子,又扫了一眼卧室的‘门’,喃喃的说:“就算是我们睡沙发,但也不一定能睡得着啊。那边的声音,那么大……慕容,你笑什么呀,干嘛用这样奇怪的眼神看着我?”
正歪着下巴对着秦朝看的柴慕容,听她这样问后,‘露’出一个坏坏的笑容说:“秦姐姐,你告诉我,你现在心中是不是很痒痒?”
“什么很痒痒啊,难听死了。”秦朝本来就有些绯红的脸蛋,攸地通红,再也不敢看柴慕容一眼,急匆匆的走到真皮沙发前躺下,扯过一‘床’毯子连头也盖住:“不和你说什么了,免得再被你讥笑。”
柴慕容眼珠转了转,也没说什么,径自走到墙边,将客厅的灯关上,走到另外一组沙发上躺下了。
本以为柴慕容会和自己说些什么的秦朝,没想到人家好像根本没这个意思,躺在沙发上不长时间,就发出了轻微而有韵律的呼吸声,好像很快就睡着了,在卧室那边传来轻叫声的伴奏下。
在婚礼开始之前的那些日子中,柴慕容一直和楚扬‘双飞双宿’的事儿,秦朝很明白,也知道人家孩子对这种男欢‘女’爱的事儿不怎么在乎,但她可不行呀,碍于今晚是她的‘洞’房‘花’烛夜,要想让她和往日那样自己单独住在一个房间中,她肯定不会心甘的。
可话又说回来了,秦朝就算是再不心甘又能怎么样啊,难道她自己偷偷溜到楚扬的卧室中去?
早知道这样的话,刚才我实在不该在这儿下棋,而是去卧室‘照顾’楚扬的……秦朝把‘毛’毯捂着头,想静下心来睡觉,但卧室中传来的那种声音,却仍然固执的钻进了她的耳朵中,使她的心中就像是有个小虫子在爬那样,难受的在沙发上翻来覆去。
“哦!”随着叶初晴一声突兀的尖叫,秦朝再也躺不住了,忽地一下把毯子从头上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