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沉睡了过去。
别看柴慕容平时的工作并没有什么体力活,但动脑子算计人这个工作,比干体力活还要累得,再加上她有孕在身,所以一旦睡着后,就会睡的很死,一直到她第二天早上六点半醒来,才发现身边的楚扬已经不见了。
‘揉’着眼睛的坐起来后,柴慕容侧耳听了听动静,并没有听到洗漱间内有人在搞个人卫生,刚想下‘床’时,却看到‘床’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。
柴慕容拿过纸条来,就看到上面只写了五个字:我去日本了。
“唉,不告而别,这算是对我可怜韩放的惩罚吗?”呆呆的望着这五个字,过了很久后,柴慕容才轻轻的叹了口气。
……
日本,东京三井财阀的总部大楼。
南诏戏雪摘下眼上的防辐‘射’眼镜,放在办公桌后,轻轻‘揉’着眼睛时,听到办公室‘门’被拉开的声音后,随即就嗅到了加了糖的咖啡香气,以为这是岛爱秘书进来了,于是就淡淡的说了句:“把咖啡放桌子上吧,顺便给我取上半年的总结报告来,我要看看。”
“戏雪,这段时间你很累吧?”
南诏戏雪抬头,看到端着咖啡进来的人,根本不是秘书岛爱,而是她在北海道的老妈那夜璀璨,就有些诧异的笑着站了起来:“妈,你怎么来了?刚才我还以为是岛爱呢。”
南诏戏雪说着,赶紧的从办公桌后面饶了过来,接过那夜璀璨手中的咖啡放在桌子上:“妈,你快坐下,你和谁一起来的呀?”
那夜璀璨还没有说话呢,就听到一个带着‘阴’森的男人声音说:“当然是我送姑姑来的了。”
听到这个声音后,南诏戏雪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逝了,看也没看‘门’口一眼的就说:“藤原太子,按照我们的约定,只要我在这一个月内不离开日本,你就不能干涉我的正常工作。现在距离约定还有十九天,难道你就想出尔反尔了吗?”
摆摆手让随行保镖站在‘门’口后,手中捏着一根大雪茄的藤原太子,慢腾腾的走进了办公室:“呵呵,其实我也不想来这儿,只是我的手下告诉我说,南诏总裁最近大手笔的抛售集团股票,很是有向国外转移资产的纤细。做为一个爱国者,我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国家资产外流呢?”
“藤原太子,请别忘了你的身份。”
南诏戏雪冷冷的笑了一声,把那夜璀璨挡在了自己身后,看着眼前这个应该喊自己老妈远房姑姑的男人:“我是抛售手中的股票不假,但这些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