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声两口子,都被‘蒙’在鼓里,可以说是楚扬最大的秘密之一了。
但是,宙斯王这时候却很轻松的说了出来,顿时就让楚某人的嘴巴张大了:“你、你真能算得出?”
接着,他就剧烈的拨楞着脑袋:“不对,这绝不是你算出来的!柴慕容在得病后,曾经让我迅速的迎娶了南诏戏雪,只要心思敏捷的人,就能从中推断出她身体出了问题。而你这样聪明且又耳目众多,知道她身体不好也是很正常的了。不算,这个不算!”
宙斯王不满的说:“为什么不算呢,那你告诉我,怎么样才算?”
楚扬盯着宙斯王的眼睛,徐徐的说:“除非你能知道她的病因,并推算出她以后的事情,那样我才能信你。”
能从楚扬迅速迎娶南诏戏雪中,推算出柴慕容的身体出了‘毛’病,依着宙斯王的聪慧,推算出来不难,更有可能从那些大夫嘴里,得知她得的是什么症状……这些问题也许不难,难得是楚扬现在所问的,不是柴慕容得了什么绝症,而是病因。
柴慕容身患绝症的事情,也许还能有十几个人知道,但她得病的原因(隔代遗传‘性’的奈何童子),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,宙斯王如果能够算出她的病因,楚扬肯定会对她心悦诚服,顶礼膜拜,并恳求人家指点一二,看看能不能挽救大官人的‘花’样年华。
不过,让楚扬失望的是,宙斯王在皱着眉头的沉思了片刻后,却摇了摇头:“柴慕容身体出现重大问题这件事,我的确是从你匆忙迎娶南诏戏雪的这个动作中推算出来的,但你要是让我推算她到底得了什么绝症,绝症的原因是什么,这一点在她本人不在场时,我无法得知。”
顿了顿,宙斯王又说:“因为我要从柴慕容的问话、表现中看出这些。”
“那样和中医问诊,有什么区别呢?”
听宙斯王这样说后,楚扬大失所望,刚‘挺’起的腰板又塌了下去,懒洋洋的说:“我就说你是装神‘弄’鬼骗人嘛,你要是真那么厉害的话,早就该算出来了。哈欠,好了,不说了,有些困,我想我们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就在楚扬摆摆手,失去谈话兴趣准备躺在石头上眯一会儿时,宙斯王却忽然说:“我没有骗人,我的确是个卜算高手。我虽然在柴慕容不在眼前时,无法算出她的病因,但我却能从你的五官上,看出她以后的命运!”
刚想躺下的楚扬,听宙斯王这样说后,又来‘精’神了:“啥,你是说可以从我的五官上,能推算出柴慕容以后的命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