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住镣铐链子,用力的向两旁猛力一拽:“嗨!”
宙斯王在急切之下的力气,那肯定是大的不得了,要是换做一般的镣铐链子,也许还真被她给拽断了。
可惜的是,柴放肆给她戴上的这幅镣铐,看上去‘挺’轻盈的,但却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,在她的猛力一拽下,根本没有丝毫被挣断锁扣的意思,反而把她的双手掌心,都勒出了血丝。
“嘛的,这到底什么玩意嘛!”急得宙斯王在低声叫骂一声后,抬起头来向四周看去,看样子是想找个锤头啥的,把锁链砸断。
可在宙斯王的浴室内,到哪儿去找锤头这种东西啊?
“行了,你先凑合着穿这件长袍吧,等会儿再说!”
手脚麻利穿戴整齐的楚扬,抬手取下搭在厨子上的长袍,披在了她身上:“我先出去看看!”
楚扬说完,不等宙斯王说什么,就拉开浴室的‘门’冲了出去。
这时候,因为巨响而腾起的灰尘,已经渐渐的落了下来,让楚扬毫不费力的就看清了寝宫内所有的东西:屋子还是那座屋子,甚至电脑桌的上的显示器,都没有被刚才的那声巨响震落在地上,但原本昏死在地上的柴放肆,却已经不见了。
楚扬呆呆的望着这一切,心中的悔恨呈几何形式的上涨:不知道东东怎么样了。
假如黄东东是在正常的冲突中出事了,楚扬也许会愤怒,会发狂,但绝不会有现在这种感觉,因为那样有着太多的不确定因素。
但如果黄东东这样出事的话,那么楚扬绝不会饶恕自己,因为这次绝对是他太大意了,也可以说是因为‘迷’恋‘女’‘色’,而忘记他来这儿的的初衷是什么了。
就在楚扬又悔又恨的盯着空‘荡’‘荡’的屋子发呆时,身上披着一身长袍的宙斯王,从浴室内急匆匆的跑了出来:“楚扬,刚才是怎么……”
不等宙斯王说完,楚扬就腾地转身,嘶吼道:“不要再说了,都怪你!!”
我在洗澡时,要不是你进来勾x引我,柴放肆会趁机逃走吗?
楚扬喊出的这句话,就代表着这个意思。
听他这样喊后,刚想走过来的宙斯王顿时呆住,随即看了一眼空‘荡’‘荡’的地上后,身子就晃悠了几下,脸‘色’惨白的倚在了墙上,垂下头低声说道:“对、对不起,都怪我。你本来有机会带着黄东东他们离开这儿的,可就是因为我太、太‘骚’了,太想男人了,所以才……”
能够让伟大的宙斯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