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先那个开洒水车的司机,我已经连夜安排到了冀南制‘药’厂了,相信他一个光棍对新的生活很满意的。我们只要暂时躲避一下风头,等韩放那个傻比死了或者出院后,就可以返回新城了。”
李金才点上一颗烟,在吐出一口烟雾时骂道:“麻了隔壁的,当时要不是那些保安出来的及时,我肯定会当场把那个傻比压成‘肉’饼!”
孙斌柠开白酒盖子,取过两个茶碗倒满说:“其实这样也不错了,反正就算他还活着,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嚣张了。”
端起茶碗,一下子喝了大半杯后,李金才那黑黝黝的脸上,看起来更黑了。
孙斌也喝了一口,在放下杯子后忽然问道:“金才,你现在感到怕不?”
李金才一愣,抬头问道:“怕?我为什么要怕?呵呵,你是说我怕被警方抓住吗?”
孙斌稍微沉‘吟’了一下,才缓缓的说:“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孙斌很想告诉李金才:叶初晴在昨天深夜,就给他打过电话了。
昨晚叶初晴在电话中虽然也没有说什么,但孙斌却敏锐的捕捉到:叶初晴或者说是新城那边,好像也为暗算韩放之事而后悔了。
孙斌虽说不怎么关心政治,不过也能从中想到能够猜到:韩放事件,很可能引起了华夏高层的注意,搞不好会因此而惹发一场动‘荡’。
高层动‘荡’的残酷‘性’,孙斌并不是多么很懂,他只是知道一个道理:那些为了自身利益而不计一切的政客,在关键时刻有可能会牺牲一小部分利益,继而维护大方面的利益。
在从叶初晴的话中听出后悔的意思后,孙斌就有了不好的感觉。
也许是两个人在一起呆的时间太久了,已经有了‘心有灵犀’的感觉,所以在孙斌说完后,李金才紧紧的抿了一下嘴角,低声说:“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,你是不是在担心、担心那边会把我们两个灭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