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发现,历朝历代,大多数情况,并不能用成王败寇四个字来概括,在孩儿看来,更多是…王成寇败。”
“即便有寇以武力得了天下,也终究不得长久。”
“李云李二郎,大有王气。”
杜尚书很是欣慰的看着杜谦,笑着说道:“我儿的确是我家麒麟子。”
“有你在,杜家即便不在京兆了,将来也不会败落。”
杜谦摇头道:“江东距离功成,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孩儿虽然下了注,但能不能赌赢,现在都很难说。”
他看着杜尚书,问道:“父亲,京城如今…局势如何?”
杜尚书闻言,叹了口气,苦笑道:“这个时辰,本来为父应该在礼部衙门办差,现在却在家里。”
“由此已经可见这京城里的局势了。”
杜谦皱眉:“难道他们连衙门都不让父亲去了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
杜尚书闷声道:“三位大将军,如今是京城里顶天的人了,河东李,范阳萧尚且还能讲几分道理,那丘八出身的韦全忠,全然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,做的事情一日甚过一日。”
“为父实在瞧不过眼,干脆告病在家了,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说到这里,杜廷闷声道:“京畿的禁军,京城的城防,乃至于皇城的巡防,甚至是京城里的巡检,如今都被那三个人拿了去,现在,他们开始在朝廷各个要害位置里,肆意安插人手了。”
杜谦闻言,也有些吃惊,喃喃道:“这么说,只有皇宫宿卫,还在天子手中。”
杜廷缓缓点头:“若不是群臣一致反对,连皇宫的防卫也被他们拿去了,前几天有御史台的官员上书弹劾韦全忠,如今阖家上下。”
“男丁一个活口也没有剩下。”
杜尚书握拳道:“适龄女眷,被韦全忠直接投入到了朔方军军营里。”
杜谦倒吸了一口凉气,喃喃道:“这韦全忠原先孩儿见过,虽然说话有些粗莽,但似乎还算懂礼,怎么如今竟…”
“所以为父才说,他是丘八出身。”
杜尚书面无表情道:“得了势,便忘乎所以,暴露了本性。”
“若不是京城里还有另外两位节度使,恐怕他这会儿都要闯进皇宫里,去掳掠天子亲眷了!”
杜尚书越说越气。
“这与先前的王均平,有什么分别!”
“父亲莫急。”
杜谦倒是相对来说比较冷静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