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去山里,你咋照顾她的?”
龙叔瞥了我一眼,继而淡笑:“又不是孤男寡女。
是两个男弟子跟梦娇一起去的。
而且徐先生的这两个弟子,人品贵重,不会乱来的,你且放心吧。”
师父这么讲了,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。
而且梦娇也不是那样的女人。
可即便如此,心里还是有些膈应的。
谁也不想自己的女人,跟别的什么男人跑到深山里去。
眼下我是处于弱势地位,且忍着吧。
等我老婆梦娇回来再说。
我得赶紧把她接回去,老这样我肯定不自在。
我正出神想着,龙叔又开口了。
他告诉我们,刚才的老者全名徐天盛。
来自于大西北。
早年间因为一些不便言说的原因,逃离了家乡,躲在了这个深山里。
这茅屋,是徐天盛的师父留下的。
他的师父,是个道姑,活了129岁。
这道姑手上有本领,深谙道医之术。
这本领,现在传到了徐天盛的手里。
徐天盛有个儿子,在朋城监狱第三监区服刑。
龙叔之前在监狱里照顾过他儿子。
龙叔出狱前,徐天盛的儿子就跟龙叔提过一嘴。
说他父亲在武当回龙观西侧,大约3公里远的地方。
在那里避世隐居。
他父亲是个不问世事的医道高手。
若是龙叔将来有需要,可以去找他父亲。
为此,徐天盛的儿子,还给了龙叔一封亲笔信。
信是写给徐天盛的,叫徐天盛看在自己的面子上,给龙叔一次方便。
梦娇打算离开朋城去治病的时候。
首选的是瑞士。
据说那里发明了有针对卵巢癌的新药。
效果很好,但可能副作用较大。
梦娇不管那些了,就觉得反正都是一死,不如死马当活马医。
副作用大也比死了的好。
龙叔却觉得,新药风险可能较高,梦娇过去怕是会成为试药的白老鼠。
应该先试试其他保守的治疗方法,这样更为稳妥。
两人意见相左,僵持不下。
龙叔想到了那封信,想到了徐天盛。
于是打算来武当试试看。
梦娇听了龙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