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责任,是我叫靓坤去的那地方。
被发现后,我应该果断把人撤回来,不要留他在那继续打探消息,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。
想到这,我低下了头,把手伸进头发里抓了抓。
最紧要的,是靓坤不知道爆出什么秘密没有啊。
靓坤叔,多年从事情报工作,我们内部的许多秘密他都清楚。
要是说了些紧要情报出去,我们会很麻烦。
陈欣炜甚至可以不用跟我碰,不费一兵一卒。
他利用靓坤给的情报,把这些事,捅出去,扩散出去。
那些白道的人,就可以收拾我们了。
他们要是在粤省,倒是好办,陈欣炜把我们的事曝光出去,我们也能按下来。
要是他在冰城,在京都乱说,乱举报.....
那这压力就大了。
“来几个人!”
我的话音落下,门口冲进来两个兄弟。
黑衬衣放下了二郎腿,紧张起来。
“按住!”
两个兄弟上前,按住黑衬衣的双臂。
那家伙身材高大,力气也大,拼命挣扎,两个兄弟差点不低。
黑衬衣双臂被按住,上身被控制住,开始两腿乱踢,想借助茶几的反作用力,把沙发顶出去。
又进来两个兄弟,按住了黑衬衣的双腿。
“啊!啊!”
黑衬衣男子恼怒大叫。
我站起了身,一阵心塞,陈欣炜不讲道义。
先是伤我兄弟在先,后示好,谈判讲数期间却再次伤我骨干成员。
“陈远山,我曹尼玛!
你敢动我,靓坤就得死。
我保证,他会死的很惨。
你他娘的,放开我。
放开!”
我拿起了茶几上,滚开的一壶水,走到了黑衬衣男子跟前。
看着我手里的热水壶,黑衬衣男子眼睛吓得老大了,大口呼吸着。
“你,你敢!
陈远山,你难道不管你兄弟的死活了吗?”
我看看仍旧在咕嘟咕嘟响,不停冒着蒸汽的热水壶,脸色一沉。
“靓坤叔常年在外跑江湖。
他是搞情报的,这个工作就是这样。
他做的事,本身就很具危险性。
他就将生死置之度外。
他要是死了,他的家人,必然会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