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熟悉的衣装打扮。
不是这间酒的掌柜又是谁。
“tui!”
伙计不屑的啐了他一口,扭头躲回家酒伙房的角落里。
他虽然是个小人物,根本接触不到如自家酒东家这层面的官老爷。
但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生存之道。
敢带这么多泼皮来闹事的,一定不会惧怕酒东家的权势,但也不至于赶尽杀绝。
否则来的就不是泼皮,而是官兵了。
所以,他的小命大略无虞。
只要他够懂事。
关键够穷。
那就没人会愿意费那功夫再踹他一脚。
相同的缩影,也陆续发生在其他几个被破皮严密监控的酒或者茶馆中。
那些惦记着饭碗,想要出去通风报信的的人,统统也如这家酒的掌柜一般,被当成死狗提溜到前来带队打砸的勋贵子弟面前。
“你们,你们是什么人?”
“胆敢来这闹事,你知道我们的东家是谁吗?”
揍的鼻青脸肿,又被人披着头发拎起来问话的掌柜色厉内敛向着勋贵子弟威胁道。
“嘿,有意思。”
“你知道小爷我是谁吗?”
“兄弟们,都自报家门给这位掌柜听听,看看我们惹不惹得起这位东家。”
勋贵子弟们一个个都嘿嘿笑出了声来。
依次自曝。
“本少宣宁候——曹泰。”
“我爹越巂侯——俞渊。”
……
一轮家门报下来,方才还叫嚣着要报复的酒掌柜,瞬间像被抽了骨头一般,瘫在了地上。
虽然他并不懂如何区分官员品阶的高低。
但仅凭侯爷二字他就明白,眼前带人包围了酒的勋贵少年们,哪一个都不是他背后的东家所能招惹的。
看着丧失了反抗意志的掌柜。
这群刚被激起了兴趣,正准备大干一场的少年们顿感无趣。
但眼看着身后的人已经聚了上百。
更远处还有不少泼皮带着棍棒如百川观海一般汇聚而来。
索性就不等了。
“一炷香的时间差不多了吧。”
“差不多了,早一点又有什么关系,说不定还能现场拿脏呢。”
“那就干他们?”
“干!”
说干就干,随着这些勋贵子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