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知罪了,您就再给草民一次机会吧。”
“大人!”
“大…”
虽然临出门时,两个泼皮好似幡然醒悟,努力扒住了门槛,想要再争取一二。
但没等他们开口。
“咚咚”两声。
两个伙计就直接一棒子把他们敲晕,彻底断绝了他们的希望。
其余的三个泼皮全程看下来,几如惊弓之鸟。
哪怕只是包房房门轻轻合上的撞击声,却也吓得他们打了个寒颤,深深跪地俯首,狠狠咽了口唾沫。
略过了这两个拎不清自己分量的泼皮头目。
常升又一次向贾庆问到:“如今你们手头保管的钱银还有多少?”
贾庆擦了擦额角的细汗。
从怀中翻出一本小型账册翻阅道:“所有宝钞和金银珠宝全部折现后,现存一共是两万八千九百一十三两又三百三十七文,至今分文未动。”
常升不在意的偏过头问道。
“周大人,你曾于工部任职。”
“若要在应天府码头新建一座小市坊,一切布置从简,需要钱银几何?“
听到常升突然的问话。
一直在酒宴上充当小透明的周良如梦初醒,又快速反应到:“依下官愚见,若要在码头新建市坊,依照其地价,再加用料两万两银便差不多了。”
“若再加平整道路,修缮渠道,至多不会超过两万二千两。”
常升又问:“再搭建个大型的成衣作坊呢?”
“若不算上织机和物料,千两足矣,若都要算上,加上织布的成本约莫需要两千两上下。”
“那此事便交于你了。”
面对这口突然甩到自身的大锅,周良面色为难的婉拒到:“少詹事为难下官了。”
“养济院虽然是个清水衙门,但平日里要操劳的杂务不少,下官实在是分身乏术,兼顾此事了。”
“若是需要,下官替少詹事引荐几位个中能手?”
常升瞥了周良一眼道:“市坊和成衣作坊建成后,会需要大量的劳务人手。”
“怎么,清扫街道,纺布制衣的活计,养济院瞧不上?”
周良闻言两眼放光。
当即起身答应道:”下官多谢少詹事照拂。”
养济院平日里真算得上是姥姥不疼舅舅不。如今朝廷财政困难,等待拨款的时间就更加漫长,所以他平日四处求爷爷告奶奶的,就是想把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