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
很快,张松就带着众人的忐忑走进了殿中,随着殿门的合上,大家的心情也都悬了起来。
很快,又是约莫一盏茶的时间,张松也走了出来。
脸上带着同款的失落,甚至还有些懊悔的交出了手中的木牌。
然后就和许佑排排站到了一旁怀疑人生去了。
此时的偏殿里。
常升,朱标和一名吏部的考评主官也迎来了这场面试的第三个考生。
似乎是收到了前两名考生的影响,新来的这位情绪有些紧张。
只是还没等他好好仰瞻一番太子的圣颜,
吏部的主官就照例问道:“你叫方别,苏州嘉定人士,今岁春闱试科举中答题七道,你觉得自己答的最好的是哪一题?为什么?”
前来面试的举子人都蒙了?
这是个啥问题?
但考官既然问了,不管这个问题再奇葩,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答。
在简明扼要的描述了自己对当时考题的见解和答题思路后,就听考官一边奋摘要,一边继续问道:“如今不论是朝廷六部五寺亦或是大明各省府都急缺官员,如果让你选,你想去哪做官?”
举子听完又愣了。
如今的朝廷已经缺人缺到能自己决定去哪做官的吗?
他也从心的答了。
不等他好好领会一番考官问题中的深意。
然后就听到考官最后一问:“如果最后吏部觉得你不适宜你想担任的官职,你是想坚持目标还是让帮你朝廷调配?”
三个问题答完。
就见考官和身侧的太子和一身绯袍的青年请示一二,随后就从身后的罗筐中翻出一大一小两个木牌,让举子领走出去。
小的木牌上写着一个丙字。
另一个稍大的木牌上则标记着两个字——两月。
举子愣愣的取了木牌,看着丙字牌,面上也浮现了几分和前两位同款的失落和迷茫,然后走出了殿门,交了木牌,让门外的吏部官员记录,随即看了看许佑和张松。
一脸失落的和他们排排站去了。
殿内吏部主考整理举子资料和面试表现建档的间隙,朱标不由忧心道:“如此轻慢的面试,当真不会挫伤这些举子们对朝廷的报效之心吗?”
常升抻了抻懒腰道:“殿下多虑了。”
“臣设计的这三问,一来对照他们的身份和真才实学,二来验证他们的目标和培养方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