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纠缠,偰斯都要跳起来,指着他老朱的鼻子骂了。
他俩什么仇什么怨啊。
没看他都跪的这么麻溜了,朱重八,你特么就当个人吧。
老朱心中一股无名火蹭蹭的在往上冒。
只想好好说句话澄清,却被人接二连三的打断,就是好脾气的说不定都要来火,更何况他这个天性残暴的朱重八。
以退为进?
威胁我?
姥姥!
你以为你是某个姓常的兔崽子,和咱对着干,还得咱哄着你。
你不稀罕当咱的官,咱还不稀罕搭理你呢。
纵然心中有火。
老朱还是极为自持的控制了情绪。
冷面安抚道:“成,既然你再三奏请,咱也不会拂了咱们君臣这么多年的情分,咱给你配齐了仪仗,让你一路风风光光的告老还乡。”
“谢陛下!”
偰斯如蒙大赦,当即就摘下官帽。
将近六十岁的人了,愣是以一年轻小伙的速度逃一般的迈出了朝堂。
只把满朝文武看的一愣一愣的。
这特么也叫年老体衰!
龙椅上的老朱面色铁青,要不是担心影响一会朱标继任的事宜,他这会当真恨不得叫锦衣卫再把这老货拖回来,重仗二十。
眼下戏演砸了。
老朱也懒得再卖关子。
径直用眼神暗示,看向了百官中的一人。
后者受到了老朱的暗示,也顾不得事情的走向已经脱离了老朱事先编排的剧本,当即就出列跪地奏请到:“陛下,您外出避暑无可厚非。”
“然国不可一日无君。”
“我等身为臣子,万没有僭越之理,自然难当此重担。”
“只是不止太子殿下抱恙仨月,如今可曾痊愈。”
满朝文武瞬间眼眸一亮。
对啊。
皇帝出巡,太子监国,这是王朝传承至今一直遵循的规矩啊。
老朱也没心情演了,当即扭头问道。
“标儿如今可还抱恙?”
朱标不明所以,老老实实地拱手答道:“儿臣将养近四月,如今已无恙矣。”
“既如此。”
“明日咱便带着你母后,太孙和弟弟们外出,去行宫避暑。”
“朝中的一切事宜,全由你全权操办。”
“不必奏报。”
“咱就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