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,美美的喝上一口加糖的冰镇西瓜汁,囫囵道:“姐夫今日的大朝会顺序和安排都没错。”
“只是定位和立场问题,以及几处关窍的认知、事先沟通未曾做好。”
看常升吃的痛快。
原本没什么食欲的朱标,也被常升一张烤馕卷羊肉投食强行激活味蕾,全然顾不得失仪,吐字不清的问道:“怎么说?”
“姐夫难道忘了。”
常升咽下了手里最后一口烤馕,用半杯果汁溜缝后,这才不疾不徐的说道:“叔伯还在的时候,从来都是叔伯唱红脸,姐夫唱白脸的。”
“白脸唱久了,百官自然将姐夫当成宽仁大度的未来圣君。”
“既然都是圣君了,那自然是要平衡并满足好各方利益的,怎么会和臣子们争权夺利呢?”
“百官今个把姐夫撂台上。”
“一半是接受不来姐夫的变化,一半是以沉默抵抗,甚至都算不上什么下马威。”
“当然,这也是姐夫面皮薄。”
“换做叔伯,看百官没反应,那就当作大家伙默认,直接推行了。”
“谁管你沉默是默认还是抵抗。”
“真有意见当时怎么不说,事后尥蹶子是不是当咱的刀砍不动你们的狗头?”
“给你们惯的。”
看着常升最后有模有样的学着老朱的口吻,要不是及时偏头,朱标憋红脸的一口烤馕裹羊肉差点就没喷常升脸上。
“哎哎哎。”
“姐夫你不吃也别浪费粮食啊。”
常升一脸的惋惜之色。
就好似刚才搞怪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朱标又气又笑的指了指常升恐吓道:“敢在大明宫里编排我父皇的,你是第一个,你就不怕宫里有人记下来告你的状。”
“不怕。”
常升一脸无惧生死的豪横,嘴上却道:“叔伯这番话语看似无赖,实则深谙人心与治国之道,我这个做侄儿的时常念叨,是对学问的时时钻研。”
“既无不敬之意,也无讥笑之心。”
“何来编排之说。”
“你。”
碰上这张能把死人说活了的嘴,朱标也只得无奈一笑,摇了摇头,强硬言归正传。
“那你说,今后再遇到这样的状况,孤该如何应对?”
常升又给自己卷上了馕饼卷羊肉,翻了个白眼道。
“你就这么想亲身和百官打擂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