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见不得人之事。”
“致使宋龙图来信称,有族人与南宗起了龌龊。”
“本宗长只申明一点。”
“孔家传承千年,早已不需靠族里培养出多少大儒和高官为己正名。”
“而今借着宋龙图再次相邀。”
“几位族老要么就通知各房,让他们自行推举,堂堂正正的去往苏州府,参与四书五经的修篆。”
“要么,就把他们全部召回。”
“好好读一读圣贤书。”
……
一场族议不欢而散。
出府的路上。
几个老叟面色如常,交流间却绵里藏针。
“二哥,听说二房的年轻一辈不少都都被你以历练的名义派往南方了?二哥就这么有自信,能将这些本身就走了歪路的儒学旁支纠正过来,考取功名?”
“五弟说笑了,五房这些年不也将五房的各家的女儿远嫁各地联姻么。”
“说来还是不如老七老八他们经营有方啊。”
“不仅将买卖做到了各地,一边赚着银子,一边广撒网,资助寒门学子,一百人中只要有一人能够谋得一官半职,便不惧亏损。”
“而今试科举虽上榜无几。”
“可再待几年,待到太子彻底接手国政,陆陆续续上榜的学子总有前途光明的一天。”
“如若真被他们谋成,待到宗主病故的那天,凭借七房八房的底蕴,就是这衍圣公的爵位,将来也未尝不可能一争吧。”
听着其他几名老叟的针对。
七房,八房的族老都摇头苦叹道:“几位兄长都误会了。”
“此事要真有这么顺利,我等又何须派人花大代价去挖那些儒学旁支迁回曲阜。”
“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