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昙也认真的审视了一番她的面貌特点,让她闭上了眼眸,拿着早就备好的胭脂水粉给她上妆。
剧院里的灯光昏黄。
台下的夫人们看的心焦,焦急的等待了一炷香后,香昙才放下手中的眉,合掌唤来夫人坊的几名侍女,拉开一张屏风,让李夫人在屏风后更衣。
望着投在屏风上的光影。
看着一件件衣衫从屏风上的黑影上滑下,台下的夫人们不知为何都咽了口口水,
心中忍不住的升起期盼。
对于李夫人,几个月的相处下来,她们大多人都是相熟的。
她的姿色,在一众夫人眼中是排在中下的。
若是她都能够借着夫人坊的妆容拔高,那自认为不输于她的各府夫人们自己又能提高到什么地步呢?
终于,屏风后的人影终于换完了衣衫。
而当她缓步从屏风后迈步出来时。
在场的夫人们无不气息一滞。
原来,李夫人换上的,竟是一身大红色,眉心点红莲,腰间缠金铃,脚踩红鞋。
双手还被一丝绢佯装捆缚,眉眼泛红带泪。
尤其被香昙有意挑起面颊,捏住下巴的一瞬。
就好似一身红妆出嫁的大家闺秀途中路遇山匪,被劫上山做了压寨夫人的新娘一样。
直戳中了一众夫人们的心巴。
要知道。
这可是平日一副悍妇做派,在应天府都快出了名的的悍妇李夫人
在香昙的妙手下,却变作了一个让男人忍不住想要欺负的曼妙柔弱女子。
配合这模拟各府夜里闺房光亮的朦胧烛光。
看起来年轻了何止十岁。
一众夫人们哪里还舍得错的住自己返老还童,狠狠拿捏住自家相公春心的机会。
当即表示道:“若要给我等都像李夫人一般妆扮一番需要多少钱银,香昙姑娘报个数吧。”
各府夫人能做正房的都不是傻子。
这钱是一定舍得花的。
只是按照消费的高低决定花钱的频率罢了。
看着各府夫人们的热情,经营过一家船坊,迎来送往不知会面了多少权贵的她,当然知道该如何应对才能利益最大化。
“诸位夫人不必心急。”
“倘若只是换衣衫,一套十两银子是不变的。”
“若有善妆扮的夫人,夫人坊内独家的一套胭脂水粉也是十两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