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终只争得一些不稀罕的边边角角,聊以安慰的朱家三兄弟。
秦王府。
三兄弟看着面前零零散散的玻璃摆件,脸上皆是说不出的烦闷。
若不是这些摆件也是他们真金白银买来的。
朱樉真相把桌子一掀,把它们全砸喽。
相比那些拍的千里镜和司南金表的勋贵,亦或是拍得了整面的化妆镜,他们三个堂堂的藩王就如同食腐的秃鹫一般,只能拍得一些残羹剩饭。
说出去自己都觉得丢脸。
好好的一个二道贩子,凑错至今投资东宫内库,将来坐等躺着分红的金光大道。
还未正式启航呢,就被泼了一盆凉水。
这谁能接受吧。
“原本咱们三家以封地为抵,拆借一钱银,拍得着宝贝去往各自封地,宰那些富户,定能稳稳的赚上一。”
“怎会如此凑巧?”
“宫里竟然传出了大哥要筛选些寿礼给母后的给母后的消息。”
“到底是谁给大哥出的主意?”
书房里,朱棡和朱棣与朱樉对面分座,满脸疑窦。
“听闻是几个酸儒。”
“百官都觉这是个表忠心的契机,恰逢此番拍卖中有重宝,机缘巧合之下,这风声便炒起来了。”
朱棣也是一头黑线。
原本他是有机会拍下一套司南金表和千里镜,好在北地抗击残元的,牧马瀚海,封狼居胥,可使他自幼立下的宏愿。
到了封地。
虽历经金元两代的摧残,但好在大都(北平)被元人建设的不错,他才得以迅速整肃军备,向残元蠢蠢欲动。
所缺的无非就是一开战的军饷。
如今来看。
这个美梦一时半会怕是做不成了。
“不对。”
“哪有这么巧的是,我们一回应天,拍卖会就开了,康铎与我们关系又不算密切,怎么如此殷勤的为我们出谋划策,该不会是大哥有意拿我们作保,演给旁人看的吧。”
轮智谋。
朱樉不如朱标远矣。
但他天生嗅觉敏锐,在勇武上,在诸兄弟间也算是出类拔萃,要不然就蕃时,也不会得了一个秦王的封号了。
这可是自秦以来,对勇武的至高褒奖。
与冠军侯并列。
朱棡眉眼一眯,像是明白了什么,却一脸笃定的摆摆手道:“二哥你想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