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拍卖会,需要他们三个藩王作为定心丸捧哏的缘由。
可他们仨这吃相属实是太差了。
四处借着皇家的出身拆借不说,如今拆借不到了,还一个劲的想从自己人身上薅羊毛。
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这个做大哥的,短了他们这些兄弟的用度呢。
可事实上。
自从朱雄英转述了从常家学到的算术之道后,不论是老朱还是朱标,都有心想要削减藩王的用度。
只是考虑到这些兄弟镇守封地,重建收服的北境防线不易,无论是训练兵卒,还是重新搭建城防,所需的用度开支都不会少。
而朝廷拨款常常需要严格审核。
所以时常会需要这些藩王自掏腰包,先行垫付。
可现如今,手头好不容易宽裕着的朱标明明已经有意分润些好处给这些兄弟,让他们也沾点光,可他们非但不懂得感恩,反而越口越来越大,还总盯着自家人的羊毛薅,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。
常升这半年来给皇室赚了多少钱银?
大头可都挂给他了。
如今还要再被他几个弟弟打秋风,要是被太子妃知道了,莫说她本身有孕,就算没有,只怕这几个月又不用回东宫就寝了。
就没有这么办事的。
“既然他们三个今夜想要做了常府,那孤也一并登门,看看孤的这几个兄弟又打着什么算盘吧。”
“倘若他们心怀不轨,孤会给你一个交代的。”
听着朱标的决定。
常升也只能点头。
就向他提醒康铎别插足皇家一样,要如何应对这三位藩王,要不要对付,首先得和朱标意见一致。
否则就是僭越。
尤其在老朱不在,朱标监国时期。
虽然执政时能更放开些,但涉及这些底线,他得更拎的清才行。
如果他不小心。
只怕那些不当的言论和态度,第二天就能摆上如今外出避暑的老朱的桌头。
所以,就算他有一万个办法能对这三兄弟小惩大诫。
也得先拿了“授权”才行。
虽说朱标没有让他“如愿”,但亲自出面调停,即便只是微服,却也足够证明对他的重视了。
常升自然得说点什么。
“姐夫这话说的严重了。”
“几位藩王倘若只是来拆借银子,常家倒不是不能拆借,反正那些银子摆在府库里也是落灰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