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田价的底线。
但这时,倘若有人带着“现银”出现,购买他们手中的田亩。
这种默契的维持,又将一触即溃。
从而促使田价的进一步下跌。
方便朝廷捡漏。
虽说朱标和常升如今手头的现银大部分都变作了些奇珍异宝。
但那些不方便出手的奇珍异宝。
要是能变做一般的保质等价物,换取那些豪族士绅手中的良田。
未尝不是一种抄底式的双赢。
三个藩王所属地域的那些豪族士绅,想必会十分愿意用手中的良田去置换这些奇珍异宝的。
毕竟这天底下。
哪有比皇族更大的保护伞。
只要皇族愿意收,朝廷的田母清丈,难道还能清障到自己头上不成?
等风声过去。
这些收受了他们投献的藩王,总是会需要一些人手来帮他们经营这些田亩的不是。
不过就换了个名头而已。
但他们又怎么会想到,他们这自以为得意的金蝉脱壳之计,不过是有人早早谋划,抛出来被他们当成救命稻草的鱼饵罢了。
只要有了这个突破口。
不说别的,三位藩王所在封地及所属布政司,都将形成田亩清丈的示范效应。
等到田亩清丈完了。
稳中回升的田价不说再捞一,稳赚不赔总是肯定的。
常升不以为意的摆摆手。
“姐夫谬赞了。”
“我也是方才临时起意的。”
“不过,有了此计,秦王,晋王和燕王殿下那些奇珍异宝应当是不愁卖了。”
“今晚与三位殿下会面的时候,若是要将此计告知他们的话,要不要将转手给他们的价钱再提一提?”
看着常升一副市侩的嘴角。
朱标面皮薄的摆了摆手道:“此事还须他们去执行,些许薄财,就当是你拆借银两的利息和他们的好处吧。”
常升眨了眨眼。
好似有些意外的反问道:“果真?”
“孤说出口的话,自然没有收回的道理。”
常升的嘴角上扬,好似没有听见朱标的豪横发言一般,自顾自的喃喃算到:“约莫折银三百万两的奇珍异宝,就算容易出手的数目达到六成,也还有一百二十万两银价值的珍宝。”
“汝若全部交由三王出手。”
“按如今这些豪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