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的脖子唱歌的情景。
当她选了一首对唱的情歌时,她以为陈勃要和别人唱的时候,没想到陈勃说谁选的谁唱,那个时候自己也喝的差不多了,居然对陈勃伸手搂过来的胳臂没有任何抵抗力,就这么顺势依偎在了他的怀里,她清楚的记得,自己唱歌时的声音都在打颤,好似咬着牙撑下来的那首歌。
第二天一早,陈勃就到了办公室,他没再搭理陈老太,反正她愿意来就来吧,只要是不大打扰自己工作就行。
陈勃也能理解,在这个圈子里混了一辈子,还是个小领导,这咋一退下来,心里肯定是没着没落的,愿意来玩就来吧,无所谓,不吃自己的,不喝自己的,自己也懒得管,和一个老太太较劲,自己的格局还没这么小。
阚云露很快就回到了英国,但是回国的事情她倒是不积极了。
因为仇承安的司机和秘书等一干亲信被调查,势必会牵连到贵鹿集团,自己虽然没有和仇承安打过交道,没有任何的来往,可是自己老爹和仇承安的事她是知道的。
所以,一旦自己回去了,被带走调查的话,她自问能挺的过去吗?
从小就骄横跋扈,可那都是有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们罩着,现在二哥死了,大哥身在官场,这件事他插不上手,或许有人就等着他插手呢,他只要是插手,就有了办他的理由了。
虽然贵鹿集团的所有手续和阚云山没有一点关系,可是贵鹿集团所做的事情又恰恰都是在为阚云山铺路搭桥。
因为阚正德相信,自己家的产业和财富要想保得住,还能传下去,官场上不能没有自己家的人,他已经不相信自己喂饱的官员了,他们也是不可靠的,出事时肯定会第一个把自己供出来,所以,他只能选择相信自己家人。
所以他走了一条最难的路,那就是培植自己的儿子走上官场,虽然这是一条很慢,路程很难走的路,可是他不得不走,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稳妥。
所以,这一次他不惜自己跑出来,也得和省里做交易,要想贵鹿集团平稳的发展下去,把武阳县的尾巴处理好,没问题,自己儿子必须要稳稳的往上走才行。
“嗨,我是刚刚搬来的邻居,你好久没在家了,我以为这里没有人住呢……”阚云露刚刚打开门,身后的门开了,一个长相英俊的有点过分的青年男人出现在门口,赤着脚,穿着漏洞的牛仔裤,但是却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,斜斜的扣着那么两三个扣子。
不得不说,薛杉杉办事还是很有效率的,而且找的这个人也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