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呢?”白永年问道。
“纪委和市政府那边在合力搞一些廉洁检查工作,有些工作是和企业挂钩的,我的主要任务是协调一下企业。”陈勃没说实话,说了一个大概,但是换了个说法,谢元春他们搞的这个事情既不合法,也不合规,决不能随便泄露出去。
陈勃不确定白永年知道什么,但是他确定一点,自己现在做的这些事,他一定不知道,就算是知道,也不会那么详细。
但是白永年的话里有话,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,但是总结起来一句话就是,常在河边走,没有不湿鞋,湿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只要是不给自己埋下致命的雷,让你湿鞋的领导能在关键时刻拉你一把,湿鞋这种事,可以赌一把。
但若是你信不过你现在的领导,这湿鞋的工作还是替他去干的,那就得小心点了,这样的人往往会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,甚至有什么风吹草动,驴还在拉磨呢,就被扔到磨盘下碾碎了。
白永年还说到了陈勃最熟悉的一个人,那就是叶玉山,他是陈勃的表哥,以这个人为例子,或许能给陈勃更多的触动,拿别人举例子,陈勃未必会真的上心。
“老白,你的意思是谢市长靠不住吗?”陈勃问道。
“不知道,我没和这个人接触过,更没有和他共过事,以前罗洋在的时候,倒是和我说过几次,不过,大多说的也只是庞国安对这个人的观感不好,剩下的事,还是你自己把握。”白永年说道。
陈勃点点头,没说话。
他听出来了,白永年说这些话的意思是想要知道陈勃到底在做什么,但是陈勃没说。
根据导航走,他们并没有进省城,而是在省城的郊外停下了,这里是一处风景秀美的山庄,但可惜的是现在是夜里,乌漆嘛黑什么都看不到,只是从大路一直到山庄门口,都挂着作为引路的彩灯,地图上显示,这周围不远处还有一处不小的湖泊,或许明早就能看到这周围的真实面目了。
汽车开进院子的时候,大门口已经有人迎接了,而当陈勃把车停稳时,台阶上早已站着十多个人,还有不少人正在从房间里快步走出来。
陈勃回头看看白永年,他正在隔着玻璃看向外面。
“这些人都是在等你的?”陈勃问道。
“下车吧。”白永年此时仿佛是恢复了昔日的霸气,那种高高在上的官气又回到了他的身上,手里的拐杖第一个触地,台阶上的人看到了下车的是他,早已抢着下来搀扶了。
倒是陈勃这个司机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