勃一愣,问道:“这话什么意思,我和他是在监狱里认识的,他现在还是保外就医呢,监狱那边每周都要和我定时联系,你说我不了解他?”
陆晗烟摇摇头,说道:“我说的不是身体上的了解,我说的是精神上,这么说吧,我这几次去见他,一个半死不活的老人歪在沙发上,出门要坐轮椅,不能说是奄奄一息吧,但是至少没什么精神,那个状态就是在等死而已……”
陆晗烟说的这些陈勃都知道,也都见识过,但是陆晗烟说到白永年听到陆晗烟请教的问题时,立刻就有了精神,不管这精神是不是强打起来的,但是和刚刚那个奄奄一息只求舒服的老人比起来,还真是判若两人。
陆晗烟的意思他明白,现在的白永年确实是在等死,可是当他谈到东海省的政治时,他的精神是亢奋的,整个人的精神都是焕然一新的。
“疾病是身体上的,但是精神的作用很大,你让他透析,在那个湖边待着,他没事想的都是自己的病,都是自己以前的辉煌,再看看现在的自己,虽然这个世界上公平的只有时间,可是他剩下的时间就在这样的等待中消磨掉,你不觉得是一种残忍吗?”陆晗烟问道。
陆晗烟最后说道:“作为回报,我已经让人联系境外的医疗机构了,如果有合适的肾源,贵鹿集团出钱给他换了,让他多活几年,你觉得呢?”
“看来你都准备好了?”陈勃问道。
“我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嘛,陈勃,对白永年来说,把他圈在那个地方每天吃药透析等死,这不是对朋友的办法,真正的好办法是给他找肾源解决问题,让他有时间去思考,去战斗,焕发以前的活力,这样才有利于他的康复,反正我是这么想的,你说呢?”陆晗烟最后问道。
对于陆晗烟的要求和说辞,陈勃只能是默认了。
省城公安局局长亲自来南港市局,都是同行,还有一些案子需要相互协作,邱明德当然要亲自接待。
“靳总来配合调查,我也过来看看,就案子的一些细节和我自己的一些想法和南港市的同志们交流一下。”聂宝华和邱明德握手的时候说道。
一旁站着的靳曲有些拘禁,在这些人面前,他也只有扮作害羞小姑娘的份。
过了一会,靳曲被带去调查了,还是马智勇的案子问题。
办公室里就剩下了邱明德和聂宝华两人。
“邱局,马智勇的案子有线索了吗?”聂宝华问道。
“目前只有你们移交过来的时候带来的线索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