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陆晗烟的建议,阚云山不置一词,他不想和陆晗烟吵,因为他是体制内的人,坚持认为这件事还可以在规则内解决,他不想把这事闹大,一来自己的位置决定了他的思维有一个唯上的惯性,作为下属,怎么可能对抗上级的权威呢?
所以,服软,服从,这才是唯一的出路。
“行,你去吧,如果他不见你,你就给陈勃打电话,让他帮你安排。”陆晗烟说完再也不理会阚云山了。
阚云山很是惊讶,自己都见不到的人,陈勃能安排?这不是扯淡的吗?
此刻陈勃正在武阳县招待所陪着白永年过年,三十初一他都是在家里过的,但是陈小颜是在招待所陪着白永年过的,白天去酒厂,晚上回来陪着白永年吃了年夜饭。
上一次年夜饭还是十年前了,这些年养成了集体生活,今年的年夜饭倒是有点不习惯了。
“明后天有事安排吗?”白永年喝了口水,问陈勃道。
“没安排,就是在这里陪你过年,安静的待几天,反正市里也把我停职了,工作上没什么正经事做。”陈勃说道。
白永年看了看屋里的一角,说道:“那是小颜拉回来的酒,最新一锅的,我尝了尝,味道可以了,这十箱酒你都拉上,去清安跑一趟吧。”
陈勃听到白永年说清安省,愣了一下,问道:“罗洋那里?”
“对,路越走越宽,人脉关系也是如此,你的眼不能只看到南港这一个小地方,看远点,罗洋那里,你替我跑一趟,嗯,就说我很想他。”白永年说道。
男人的话题不用很多,当然话也不用很多,点到为止,各人心里都明白。
罗洋走后,再也没有回来,甚至都没怎么联系陈勃,更没有过问过白永年的身体。
他的使命完成了,就和白永年再没什么关系,再向陈勃询问,那就是越界了,而且也会让陈勃和白永年心里不舒服。
陈勃点点头,算是应下这事了。
白永年接着说道:“人活着,还是干点事能打发时间,在里面这些年,我和罗洋之间的游戏,我一直很期待,所以才能让这里保持灵敏,不然我早就废了,也跟不上外面的发展了。”
白永年说这话的时候,指了指自己的脑袋。
“现在有这个病,我也是想着能做点事,转移一下注意力,现在帮着小颜搞这个酒厂很有意思,也不怎么想我的病了,你小子就是倔,你要是让我帮你升官,说不定我脑子更好使,算了,说这么多也没用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