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
虽然是在酒厂的宿舍里,但是当听到敲门声的时候,柴娅童还是哆嗦了一下,接着紧张的问道:“谁啊?”
“是我,陈勃,刚刚回来”。
柴娅童疾步上前开了门,还像是接头一样看了看门外,寥无人烟。
进了门,柴娅童把门关上,拍着自己的胸脯,说道:“唉,刚刚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谁来了呢”。
“我不是和你说了,今晚无论多晚都会过来,到底啥事,这么紧急?”陈勃问道。
柴娅童闻言,指了指电脑屏幕,陈勃走过去慢慢坐下,看到屏幕上的字体时,有些不解。
柴娅童指着从上到下的排列字体,说道:“这些都是我代理的案子,但是全被中院压下了,各区法院也没受理,直接堆到了中院,严福堂把这些案子统一交给我代理,这些都是想要告侯文光的”。
“侯文光?他不是死了吗?现在告他?”陈勃疑问道。
“没错,我听说了一件事,侯文光死后,在一处田地的地下,挖出来不少捆扎包裹好的现金,有这回事吧?”
“有,这事市里都知道,严福堂告诉你的?”
“是,但他当时说,这些被挖出来的现金有三千多万?可是这个数目对不上啊”。柴娅童说道。
“对不上是什么意思?”陈勃拖动鼠标开始查看这些案子的基本材料,每点开一个案子,都会有这个案子的证据和起诉书等所有材料,被告都是同一个人,侯文光。
接着,柴娅童慢慢叙述了一个让人匪夷所思又让人无比震惊的事情。
侯文光是仇承安的人,自从接任南港市公安局长之后,一直在这个位置上纹丝不动,有几次提拔的机会,都被仇承安按下了。
于是,侯文光在南港可谓是经营多年。
正是基于这样的原因,侯文光在南港市的存在绝对是属于跺一脚南港晃三晃的人物,而他除了接受正常的贿赂之外,他还进行着另外一个捞钱的渠道,借款。
你没看错,就是借款,向谁借?向那些做生意的老板借,向那些在南港投资的商人借。
怎么借?
找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,给某某老板私人号码打电话,虽然自报家门后会被骂一顿骗子,但是他不在乎,这也正常,等到对方挂了电话后,查实了自己的电话号码,会再给自己打回来,或者是让局办公室的人给这些企业的办公室打电话,让他们老板到市局来一趟。
哪个老板的屁股底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