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手,那我就对你下死手,你对我女儿下手,我就对你下手,看看谁更狠一些。
这个果篮里藏着一把锤子,她本想买一把斧子,但是考虑到斧子杀伤力太大,万一不小心给砍死了,那自己就得偿命了,她要的是让荆文柏知道,你狠,老娘比你更狠。
她要把这件事闹大,大到以后再也没人敢对自己的女儿下手,这也是作为一个母亲她唯一能做的事了。
开门的是荆文柏的老婆,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。
农安晴对她没有兴趣,老太太也不知道学校里的事,还以为又是学校的老师来求自己老公办事送礼的,这种事每天都有,老太太都习惯了。
“我来找荆书记,在家吗?”农安晴小心翼翼的问道,这个态度一看就是来求着办事的。
老太太看了一眼果篮,又看了一眼农安晴挎着的女士包,断定,这果篮里没什么东西,这只是一个上门不空手的象征性工具而已,重要的东西应该在她的包里,老太太收礼也算是收出经验来了。
“在家呢,老头子,来客人了。”
老太太本想接过果篮放在门口的柜子上,但是被农安晴伸手挡开了,她提着果篮去了客厅,这个时候荆文柏正在书房里打电话。
那天凌晨去找他的黑衣人打来的电话,说是那件事没办好,出了点纰漏,不过会很快把这事补上,下次不会再出什么意外了。
荆文柏很是恼火,因为他也知道了学校里传的消息,农安晴的女儿被绑了,结果又非常戏剧性的跑了,同时,另外一个名字第一次这么深刻的进入到了他的记忆里,这个人叫陈勃。
打完了电话,他走进了客厅里,刚刚老婆子在外面大呼小叫的说来客人了,收了这么多年大的礼,依然学不会矜持,有些人就是这样,一辈子慌慌张张,不管到了多大的年纪,都不能稳定自己的心态。
但是当他走出书房时,第一眼看到是农安晴的时候有些恍惚,他似乎见过这个人,可是又显得有些陌生。
确实如此,因为今晚来的时候,农安晴在办公室里化了一个淡妆,看起来精神了不少,就连头发都是重新做的,之前的长发被她剪掉了,因为她明白,今晚踏进荆文柏家里的时候,她就做好了被关一阵子的准备,长头发在里面很不方便。
头发造型以及面部妆容的改变,让荆文柏一下子没认出来她是谁。
但是这个造型很得荆文柏的欢心,不管她是来求什么的,只要她肯上门,自己就有把握让她不断的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