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,我来了济川省就一直在福相县工作。”陈勃做沉思状,那意思是自己好像没什么地方和吴副省长有关联。
吴泊雨给自己倒了杯茶,浅浅的喝了一口,说道:“去福相县,是我安排的,对那里还满意吗?”
“还可以,我这人很能适应环境,什么样的工作对我来说,都不是什么难事。”陈勃说道,不卑不亢,坐姿也很好,虽然屁股坐在沙发上,但是背部挺直,一看就是军人做派。
“当过兵?”
“当过。”
“打过仗吗?”
“打过。”
“那好,这年月还能捞到仗打,那一定是个爷们,我想,我问你的话,你也不会藏着掖着吧?”吴泊雨冷不丁换了一个问题。
“会,主要看领导问什么问题。”陈勃依旧是不卑不亢。
吴泊雨以为自己这种绕口令似的问题会把陈勃绕进去,但是他可能不知道陈勃还当过狱警,审讯的一个技巧就是云里雾里的问了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,忽然又会回到案情本身,这是考验犯罪嫌疑人思维的时刻。
先是诱导放松,接着极限施压。
吴泊雨微笑着说道:“洪先生来威安了,要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