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后花园,祁康顺就像是高育良一样,在刨地。
只不过高育良是为了发泄而刨地,但是祁康顺是真的在种地,后花园加上侧花园,大概有七百多平的面积,这里种满了各种蔬菜,而且还用塑料布盖了起来,算是一个个的小暖棚。
陈勃到了之后就站在地头上,祁康顺回头看了他一眼,没理他,继续刨地。
但是秘书走了。
陈勃回头看了看,唉,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,这是要罚站?
陈勃笔直的站在风中,他是军人出身,站军姿是基本功,所以多站一会算不得什么。
十分钟后,秘书回来了,搬来了两把椅子和一个小方几,另外一个勤务员则是端来了茶水,示意陈勃可以坐下喝茶。
“首长每天都要刨地半小时,请喝茶。”
“每天?”
“对,这是一种锻炼方式,医生说这最适合首长。”
勤务员和秘书都走了,他坐了下来,但是没有喝茶,而是静静的看着这个老头刨地,一开始陈勃觉得医生就是在胡扯,但是慢慢的,他觉得医生说的或许有道理,这简单的刨地动作,几乎是锻炼了身体的全部肌肉和部位。
十分钟后,祁康顺终于停下了刨地,用脖子上搭的毛巾擦拭了一下汗水,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一口气干了一壶茶。
陈勃刚刚想要夸赞他几句老当益壮呢,但是还没开口就被堵了回去。
“说事吧,你没事是不会跑我这里来的,是不是和齐文进有关系?”祁康顺问道。
“你多久没和他联系了?”陈勃皱眉问道。
从祁康顺的态度来看,齐文进被罗星河逼迫的事,他好像并不知道,如果知道,对自己不该是这个态度。
“一周了吧,他怎么你了?告状还是求饶?你可以说,也可以不说,我明天下午有个手术,这里,要割掉一些东西,不好的东西,医生说,如果恢复的好,可能还能说话,恢复的不好,那就说不定了,所以,你该珍惜和我说话的时间,我能听,还能说,以后就不一定了。”祁康顺豪气的说道。
“咽喉有问题?”陈勃一愣,问道。
这种事,祁康顺没必要和自己说谎,更没必要骗自己。
“咽喉癌,这段时间吃饭已经有些困难了,再不割就来不及了。”
说话间,祁康顺又吃了几块点心,看得出来,他确实有些吞咽困难了。
于是,陈勃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祁康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