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勃的话,皱眉问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,不过我调查了一下,我们县的工商业不太好,县里凡是可以赚钱的行业都被垄断了,交通,比如去市里和延伸到各个乡镇的公交车,这就是一家承包的,还有殡葬业,也是一家独大,没有分号,我们县抓火化抓的很严格,而且很多事都超出了我们的想象……”
总而言之一句话,琼县是真的穷,这里不是藏富于民,而是藏富于有限的几个家族,其他的也只能是给老百姓喝口汤。
“我倒是听你们书记说过,你们这里有一个坚果加工厂,很有钱,你们这里的坚果是全国有名的,那个坚果加工厂是一家的吧,他们不允许老百姓卖给其他人,只能是卖给他们一家,有这回事吗?”雷阳秋受到了启发,开始自己发挥了。
陈勃笑笑说道:“这都是常规操作,像他们这种情况的例子很多,这也是为什么老百姓不富而极少数人依靠自己族人在政府里的权力,变相的为自己家族谋利益罢了。”
说到这里,陈勃看到雷阳秋的脸上渐渐有了光泽。
看来自己把他说动了。
点到为止,自己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。
这一天,党心远很累,心累,身体也累,终于是把那位阮总送走了,雷阳秋和党心远两人又来到了会所放松心情。
“远哥,你在你们县威望如何,我说的是,你能镇住当地的那些人吗?”雷阳秋问道。
“这是什么话,我是在那里干过县长的,三年县长,四年书记,这不是我吹,只要是我说句话,他们没有敢不听的,在县里想干啥事就是一句话,真的是和土皇帝差不多。”党心远有些得意的说道。
雷阳秋点点头,问道:“假如,我说的是假如,如果从你们县里这些大户手里借钱,你觉得他们会借给你吗?”
党心远一愣,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,因为县社保局的事,他是千辛万苦的瞒着县里的那些同事们,现在雷阳秋居然要自己向他们借款。
这不等于是在告诉他们,自己挪用了社保资金吗,他们都不是傻子,虽然知道这件事的也就只是几个人而已,可是这几个人也不是铁板一块,真要是传出去,别说是借钱了,就算是给他们钱,都不见的能保住这个秘密。
“远哥,我是这么想的,你呢,向他们筹钱,先把社保局这个窟窿堵上,一旦事发,那也是你借款而已,和挪用社保资金这个事情比起来,那算不了什么,我可以和我爸再说说,再给你五年的时间,让你在琼县再干五年,稳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