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,这事呢,我看还是自愿,不愿意借就不借,没必要伤了和气,对不对?”
于是,这场晚宴可以说是不欢而散。
这一切好像都在党心远的预料之中,晚宴结束之后,党心远单独把毕文山留下了。
“老哥哥,咋回事啊,拆我的台,这事本来就是自愿的,你不愿意借给我,那也无所谓,不借就是了,为什么把事情做的这么难看呢?”党心远问道。
“书记,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过的坎了,要真是这样的话,我可以帮忙,虽然大忙帮不了,小忙还是可以的,你这么大规模的借款,谁心里不嘀咕呢?”
一句话就是,大家都不是傻子,你借这么多钱,真是为了拿下这两个矿的股份吗,这可和坊间流传的不一样啊。
党心远递给毕文山一支烟,说道:“确实是遇到难处了,不过呢,我有能力解决,今天雷少也到了,他来这里的目的是告诉我,我还要在这里待五年的时间,唉,五年,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啊,人这一辈子一共才几个五年,目的呢,就是那个锰矿,北京来的人是为了鼓捣这两个矿上市,雷少是想在上市的过程占有更多的股份,这五个亿,我不是给自己借的……”
有些话说的太透彻就没意思了,党心远也是点到为止。
虽然这话不是之前预演好的,但是他居然也是说的声情并茂。
“你家还有几个人等着提拔呢?或者是等着安排的,这次一次性解决了吧。”党心远不容分说道。
老子把该说的话都说了,不该说的话也说了,还要给你家安排人进入到体制内,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,除了老子,再来了新的书记,能给你这么多的让步吗?
话说到这里了,再不识抬举那就是真的不要脸了。
“书记,这事你得容我回去好好想想。”毕文山说道。
“老毕,五年的时间,你舍出来多少钱都可以收回去了。”党心远说道。
这虽然看起来和明抢差不多,但是他们这些家族门阀的钱又是怎么来的,他们自己心里如果没点逼数的话,那党心远就会让他们以后也就没有逼数了。
“老毕,我这里是有时间限制的,几天?”党心远对着毕文山的背影问道。
毕文山没吱声,党心远深深的抽了口烟,骂了一句老东西。
雷阳秋走过来,问道:“如何?不顺利?”
“这个老家伙是他们的头头,当然,市里还有比他们更高的头头,这个需要你去摆平,我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