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自己身在外地借助网络的力量为自己家讨个公道,哪知道到最后还是难以逃脱他们的手掌心。
现在自己已经开始后悔了,少卖点钱就少卖点吧,为什么非要直播卖货呢,非要和毕家对着干呢,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,如何可以和武装到牙齿的毕家相提并论呢?
回来的路上,那几个警察告诉他,毕家的人当了县长了,你们如果还想在琼县活下去,就老老实实的认罪伏法,到时候能保住一个是一个,和人家毕家对抗,能有啥好下场,就是一句话,自不量力。
此时此刻,滕水蓉虽然后悔,但是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想办法跑出去,要去外面找关系,找律师,去北京讨个公道。
但问题是,这里是精神病院,这门都是铁的,窗户上的钢筋看着都比平时家里用的粗了很多,自己这能跑出去吗?
晚上,没有吃的东西,但是门从外面打开了,进来了三个人,其中两个按住了自己的胳膊,另一个给自己打了一针,接着,她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,一切的一切都不知道了。
咣铛一声,门又被上了锁。
打了这一针之后,这一个晚上她就老实了,既不担心她跑掉,也不用担心她会闹腾,整个精神病院都安静下来了。
陈勃在这里等着,这里是精神病院的后墙,从这里翻过去就可以进入病房区了。
褚明还没回来,他先进去看看情况,省的两个人都被人发现就麻烦,他一个人还好躲一下。
十分钟后,褚明回来了。
“找到了,你看。”褚明将手机递给了陈勃,照片是褚明刚刚拍的,滕水蓉一个人躺在床上,衣服没脱,但是身上也没盖被子,整个人被冻的缩成了一团。
陈勃看了看照片,叹了口气。
“你可想好接下来该咋办了吗?”褚明问道。
“我不放便出面,县里这些人现在相互之间咬的厉害,你把她弄出来,我和她见个面,问问她一些详细的情况,如果有挽救的可能,那就试试,不行的话,那就只能是等着了。”
于是,陈勃开车,褚明则是又翻了过去,在医院的后门,陈勃接应抱着滕水蓉的褚明,在没有惊动保安的情况下,把滕水蓉救了出来。
汽车一路向山里开,那里是滕水蓉家乡,一直到了早晨,熟睡的滕水蓉才醒了过来,慢慢的她觉察到了不对劲,手上的手铐不见了,而且还是在一辆行驶的汽车后座上,她慢慢坐了起来。
“醒了,还记得我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