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曾德浩的问题,你不要追着打了,适可而止,到什么程度,看他的造化和骨头,你要是追着打,这事就很难办。”何永淼依然没有告诉陈勃为什么,只是说明了自己的目的。
陈勃摇摇头,说道:“你总得给我个理由,不给我理由的话,那我就要把曾德浩往死了整,我会在琼县深挖他的老底,直到挖干净为止,不但是他,还有他家族里参与过他作恶的那些人,都要送进去,能抓几个是几个,能杀几个最好。”
何永淼无言以对,就这么看着陈勃,两人对视着,陈勃没有丝毫的退让。
“没有商量的余地吗?”何永淼最后软化了态度,问道。
陈勃递给何永淼一支烟,说道:“余地?有的是,那要看你给我一个什么样的解释,琼县这些人,我最恨的就是曾德浩,他的职业是这个县的底线,但是他没有守住自己的职业,导致这个县里的很多事情都没有了底线,所以,其他那些被调查的干部,有纪委查清楚就可以了,但是这个曾德浩,他太可恶了,他堵上了老百姓获得公平的最后一丝希望,司法的腐败,污染的不单单是一个人,而是整个社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