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稠的少。”
说完,祁不予扭头就走,边走边说道:“我住酒店,家里来什么人,谈什么事你最好是通知我到场,否则,你们的事,我可能不会成事,但是搅和散了我是可以做到的。”
齐天纵恨的牙根痒痒也是无济于事。
对于祁不予,除了动用拳头之外,其他的方面,他都是被碾压的存在,所以当这件事摆在了齐家人的家庭会议上的时候,没有一人吱声,因为他们都知道祁不予背后那个老头子的势力,也知道他们才是自己这家人的主子。
齐天纵回到了客厅里,自己父亲和叔叔们都在等着他,他们知道,祁不予这个时候才来,绝不会是来看望他们家老爷子的,一定是带了什么任务来的。
果然,在齐天纵说了祁不予说的那些话之后,这几个人都沉默了。
“现在的情况是,这件事好像要脱离我们的掌控了,接下来该咋办,你们拿个主意吧,一旦真的被引渡回去,我们将颗粒无收,什么都没了。”齐天纵沮丧的坐在了沙发上,整个人向后仰去。
三个儿子都不吱声,其实他们心里早就有了答案,只是谁也不想当那个恶人,都不想第一个提出来。
“都说话,不是都挺能说的吗,说吧,这事咋办?”齐阳站起来把门关上了,说道。
依旧是没人说话,此时作为老大的齐阳就开始点名了。
“老三,你最不服气,气性最大,你说吧,这事该咋办,爸爸的病该怎么处理?”
“凭啥我说啊,你是老大,你先说啊,你说什么我们做弟弟的都听着就是了。”
这会倒是兄友弟恭了,但是那毕竟是他们的老子,他们能说啥,如果是一个孩子,那就没得商量了,拔管还是停药,都是一个人说了算,可是两个或者是两个以上,这就是和尚吃水的问题了。
“放弃治疗吧,这是最好的选择,我问过医生了,就算是救治回来,以目前的医疗水平,最好的结果就是脑死亡,就是个靠着药物和呼吸机维持的植物人,没什么治疗价值,我们家有钱治疗,但是爷爷就是这么受罪,你们如果坚持治疗,我也没意见,我只是说我的意见,我只代表我自己。”齐天纵云淡风轻的说道。
齐天纵说完,包括他父亲在内的这三个人都怒气冲冲的看着他。
齐天纵举起双手,做投降状,站起来说道:“那好,是我不孝,你们慢慢商量,商量出来一个好的建议,我等你们好消息。”
说完,带着保镖出去吃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