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我觉得,他要是不从的话,可以从这个案子入手看看情况再说。”
阮文涛点点头,继续说道:“陈年旧案是一个突破点,但是这种云里雾里的事情很难在短时间内奏效,你在威安待了十年,你还要发动自己的关系,在各个方面都要找一找可以拿住谢文汉的事情,尤其是在公干和税务之类的方向,多动点心思,我今晚先好好睡一觉,明早再和他谈,你可以先和他说一声,我来了。”
此时此刻,阮文涛就像是一个老板,而雷阳秋就是一个跑腿的。
阮文涛可以休息了,但是雷阳秋不能休息,就像是阮文涛说的那样,雁过留声,谢文汉这样的人不可能没有致命的把柄,只是有没有知道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