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晨五点,天色还没有亮,两人在路边的人行道上舒展着身体,陈勃觉得浑身舒服了很多,窝在沙发里确实不适合睡觉。
因为是早晨,可能每个人的脑子这个时候都比较清醒一些,再加上两人行走的空间比较开阔,所以卫语堂和陈勃谈了很多昨晚都没有说的话题,尤其是关于洪杉杉和吴泊雨的事情,这让陈勃对这两人有了更深的理解。
而陈勃也在这个时候适时的问了昨晚卫语堂没有说出的话题,那就是东海省现在的情况。
别看陈勃是东海省人,可是他没有在东海省待着,对于东海省高层的调动,他没有那么在意,也没有放在心上,而且东海省现在调来的这些领导的背景如何,也不是他能知道的。
“洪先生告诉我说,现在东海省是阮家和苗家的地盘了,他说的不是很详细,但是这话你心里有数就行了。”卫语堂低声说道。
陈勃心里一惊,没说什么,卫语堂说到这里已然是到顶了,至于这背后更深的东西,或许只有自己去挖掘了,或者是去找洪杉杉,或者是自己从其他渠道慢慢挖掘,或许李兆牧是一个不错的渠道。
洪杉杉知道的,李兆牧也一定知道,再想到李兆牧一直要自己回去,对于自己回去持支持的态度来看,陈勃内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俩人在外面吃了早餐,要不是陈勃的背包没带着,他就不会再跟着卫语堂回到他的家里了。
两人来到卫语堂的家门前,他掏出了钥匙,却没有立即打开门,而是弯腰捡起了一块很小很小的纸屑,他将这一块纸屑放在手指肚上,轻轻的吹掉了。
然后他打开门,看着家里的陈设,目光看向了客厅角几上的那张纸,问道:“你收起来了?”
陈勃摇摇头,也走了过去,他清楚的记得那张邮件纸张就放在客厅的角几上,两人是在茶几上吃的晚饭,杯盘狼藉都还在茶几上呢,而那张纸就在一旁的角几上。
很明显,结合门口卫语堂的表现,在他们出去的这段时间里,有人进来了,拿走了洪杉杉发给卫语堂的纸张。
陈勃走到了卫语堂的身边,轻声问道:“会有人知道那是发给你的吗?”
卫语堂摇摇头,说道:“查不到,发件人和收件人的注册地都是洪杉杉注册的,我登录是用的医院的网络,打印是我自己的打印机,就在里屋……”
话没说完,卫语堂急忙跑向了书房,打印机还在。
陈勃离开的时候抱走了打印机,确定无人跟踪后,开车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