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记打了三次电话,间接的提醒我齐建国身份的敏感性,荆承安打了一次电话,除了梅书记说的那些之外,荆承安倒是说了这么一句,既然要办,就要办的任何人都翻不了案,否则,就不要办,留待将来或许更合适……”
万蕾的意思是,她这个市委书记或许很快就结束了,至于去哪里,到时候再说吧,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她最多就是调离这里,除了这个,其他的事情,他们要有把握找麻烦的话,早就找其麻烦把她拿下了。
“说起来,家里的那一摊子事,还是要谢谢你的,否则,一旦事发,这就是我最大的问题和把柄,但是有个问题还需要你帮我解决一下,或者说找其他人也可以,总之呢,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漏洞了。”说到这些的时候,万蕾的声音几不可闻,看来她也是真的害怕了。
陈勃低着头,凑过去,才听清楚了她说的什么意思。
“好,这事交给我,我马上找人给你处理完,这种事,你怎么能留下名字呢,你不知道这里面的麻烦有多大?”
“我当时也是瞎了心了,而且当时那个大师说,这是功德,最好是有个记录,我想着,记录就记录吧,反正也是用我的曾用名,哪会那么巧合,就能给人查到了?现在想想,真是扯淡,有时候吧,人的思维,确实是会短路的。”万蕾有些懊悔的说道。
甘高峰虽然年纪不小了,但是和陈勃算是忘年交,所以,在万蕾的办公室里见到他的时候,不顾万蕾还在呢,居然和陈勃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。
“唉,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去省城的时候去看看你,到时候喝点,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,怎么样,在这待几天?”甘高峰高兴的问道。
陈勃说自己也不知道,只是回来看看老朋友们,顺便办点事,其他的还没想好。
“唉,都说省纪委很忙,这么看,你也不忙啊?”
“不忙的是他自己,他回来是办事的,你上次提到了那几个人,在齐建国的案子里,说是倒腾古董的,你还有印象吗?”万蕾问道。
甘高峰一听领导和他谈正事呢,立马严肃起来,齐建国的案子他都记在脑子里了,很多时候审讯都是他亲自监督的,没办法,这是万蕾的要求,万蕾的意思是,齐建国的案子,要办成铁案,还要保证他的安全,要让他活着接受法律的审判,一旦死在了他们手里,他们就哑巴吃黄连了,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在榆州市公安局。
“有印象,但是当时我们关注的重点不在这里,而是他和赵长安的交易上,所以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