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溅在手背上的一滴咖啡,红唇舒展如罂粟。
“你我之间必有一伤,既然如此,肯定是你啊。”
......
走廊里,霍如熙接起电话。
“喂阿觉,怎么啦?”
“后天霍夫人生日,你今晚跟我去买礼物,我不会挑。”沈惊觉开门见山地说。
“哎呀我妈把你当干儿子看,你送根狗尾巴草她都得拿个古董花瓶插里面摆着,随便来吧!”霍如熙漫不经心地道。
“不行,你晚上跟我去挑。”
“今晚不行,明儿吧,我今晚有约会。”
“推掉。”
“我都说了要跟她共进晚餐了,怎么能放美人儿鸽子呢,太不绅士了。”
霍如熙舌尖顶了顶腮帮,思忖了一下,觉得做哥们儿还是不能太狗,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但绝对不是背着兄弟挖墙脚之鼠辈。
他挖就正大光明地挖,于是轻咳了一声严肃地说:“也不瞒你了,我要约会的对象,就是你前妻。”
突然,电话里压死人地一静。
“喂喂?”霍如熙看了屏幕一眼,确定没挂断。
半响,彼端传来沈惊觉阴寒磁性的嗓音,低沉如同开枪。
“你现在,正和白小小在一起?”